猿飞日斩这个点找自己,看来这次风波是真的结束了。
“是。”
枭没说话,跳上最近的楼顶,示意旗木银临自行跟上。
爬屋上顶这种忍者自带技几乎都是无师自通,这可是忍者的高速公路,但旗木银临也未丢下自己手里的这袋烤串,钱总不能白花吧?
这小子。
枭在前面领头,但对于身后旗木银临边跑边干串的行为表示很是无语。
别人被火影召见哪个不是要整理仪容,恨不得嘴里都塞瓶香水的,这家伙可是把烤韭菜一把一把往嘴里送。
要是再来点啤酒可就完美了。
一包串干完,旗木银临觉得有些发咸,串这种东西吧盐轻了不好吃,重了不混着一两口啤酒又觉得腻,嗨,猿飞老头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偌大一个木叶竟容不得自己安心吃串的时间。
村子中央的火影办公室,猿飞日斩透过水晶球将旗木银临的表现全然收在眼里,只觉得这小子越发特立独行。
当然,到底这水晶球里的内容先前是在哪个女汤或者女更衣室还是内衣店就没人知晓了。
扣扣~
“火影大人,旗木银临已带到。”
枭敲响了火影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
宛如长辈的和蔼之声。
枭没有往里走,反是错开身子示意旗木银临自行进去。
打开门,旗木银临就看到猿飞日斩正坐在属于火影的办公椅上带着如同长辈的和蔼微笑,看得旗木银临瘆得慌。
“火影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语气保持着十足恭敬,但嘴里这口烤韭菜味却是十足浓厚。
“哪有什么吩咐,只是想作为个长辈看看你现在还好吗而已,毕竟是遇到了那样的事。”
开口就是长辈,原来您也姓旗木,惊了!
“不太好。”
面露三分悲色,旗木银临眼里转悠几许泪花,
“想到我的队友还躺在病床上,就感觉很心痛。”
一双眼逐渐变得通红,但没一滴眼泪落下,既然要演,大家都好生演吧。
“有时候这就是忍者的宿命,明天与意外都不知道是谁先来。”
猿飞日斩若有所感,神情也有些悲许,但很快被坚毅所替代,
“但忍者为了村子所做出的牺牲也必将被村子铭记歌颂。”
“我相信村子必不会亏待每一位为村子奋斗的忍者,火之意志照耀在村子每一个角落,落叶的奉献才会催生出新叶的茁壮。”
旗木银临点点头,不过又话锋微转
“可是,介他是被”
“银临!这事,我代表村子向你与你的队友道歉!”
猿飞日斩微垂下了头颅。
“火影大人,您,您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