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玉那边经过鲁大财的指认，把慕扬带到了审讯室。
“警官，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所陈述的一切我完全不知道。”慕扬感到十分诧异，接着又说：“我一定认真配合。”他双手合十面向蒲玉。
“你们公司的胸牌有戴吗？”蒲玉看了看慕扬空空的衣领旁。
“胸牌？我没有胸牌，只有名片。”慕扬随即从包里拿出名牌递给蒲玉，“我们公司没有胸牌，有一定职位的员工只有名片，这个你们随时都可以去查的，不过这方面公司确实还需要完善。”蒲玉接过来，看了看这张印着皇孟集团名字简单而大气的名片，慢悠悠地念出来，“慕扬，集团经理。”
慕扬点头殷勤地笑着。
另一间审讯室里印功新写了很多与“慕扬”同音的字，让鲁大财选择，“慢慢选，不着急。”鲁大财大颗的汗珠淌下来，不知所措，手抬起来一直落不到字上，时不时咽着口水。过了很久还是拿捏不准。
“你还是好好配合我们警方工作吧。”印功新真心希望他能好好配合，看着鲁大财的样子，还是很尴尬的。
鲁大财放下了抬起的手，像极了一个耷拉下来的气球，“是，我不认识字，没文化。”
“你的标语纸是谁给你打印的，或者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印功新听过蒲玉的思路，认为一个不认识字的人，就算是犯罪也是有幕后黑手指使的。
“我在公司打印的，但是和我的公司没有关系。”鲁大财慢吞吞地说道。
“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一台电脑和打印机，你确定真能自己打印？”
“我。”
“还是老实交代吧。”
鲁大财思考了一会儿，“是我杀了人。”
“你杀的？”印功新确认着问。
“就是慕扬的手下叫我这么做的，说是这么做了可以获得一份好差事，我家里穷，希望挣钱，就去做了。开始以为是要杀只猫，到最后才发现死的是个人。”鲁大财认真地说。
印功新认真记录着，“他的手下是谁？”
“他手下也不晓得是杀人，也是单纯的一片好心，提供了个任务。”
“也就是说你们三言两语，不费力气就杀死一条人命？到最后才知道杀的是人不是猫？”印功新难以置信。
“费力，我搞了好久才把药倒进那个瓶子里……”
印功新觉得结合案情发现这个人身上有重要的线索，半点马虎不得。
蒲玉这边，慕扬有问必答，特别配合，甚至没问也在喋喋不休地说。
“鲁大财确实不认识，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陷害我，陷害我们公司，今天门卫陈述了发生的标语事件我才知道这个人。公司做大了，嫉妒的人大有人在，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可以强行拉拢……”慕扬慢慢说来，像是在拉家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