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迁眼中带笑。
他整个人软绵绵地扑倒在路维安怀中, 许久未露出来的布满鳞片的小尾巴一如先前那般自然地在路维安的小腿上打了个圈，箍得紧紧的。
没等路维安再夸他，他自己先喜滋滋地开口了：“我就知道, 我穿出来一定很好看的！”
他扬起了脸，只微微圆润的下巴看得出他以后清瘦的模样, 脸颊上的晕红也让人忍不住对他心生好感。
林迁的手就搭在路维安肩膀上, 他的尾巴有大半都压在路维安的腿上，若是他此刻不是蛇尾还是人腿，大概就得是岔开双腿坐在路维安腿上的姿势了。
他在一点一点地接近路维安梦中的那个青年的形象, 撇开那几乎已经没多大差别的容貌，当林迁眼中的信任转变成彻彻底底的爱意的时候, 路维安的梦就要成真。
搂着林迁纤细的腰, 路维安几乎没什么动作。
他怕自己不争气，再也装不出之前那般若无其事的模样。
正如路维安所想象的那样，对自己的腿兴致正浓的林迁并没有维持他的小尾巴许久。
很快，还在路维安身上的林迁的小尾巴变成了双腿, 正坐在路维安身上，白嫩的脚尖就勾在路维安的小腿上。
因为他目前的这个姿势——岔开腿坐在路维安腿上, 使得袍子的下摆打开, 他的两条腿便露了出来。
两片袍摆的裂缝在右侧边, 林迁的右侧大腿全漏了粗来，左侧大腿因为被遮盖着，倒只是露出了大半小腿来。
雪白雪白的一片，还微微泛着红。
路维安下意识地就扯了扯他的衣摆，试图将他的腿给遮起来。
不过效果不大。
在加上林迁估计是坐在自己的衣摆上了，路维安再一扯就让他的腿有些难受了，他便塌了塌腰, 找了个更舒服的坐姿，那抹白便再度显露出来。
路维安见状，干脆压着他的后背彻底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绕过林迁的背去抓着他的袍子，这才把一切都挡住了。
以前林迁还是蛇尾巴的时候，路维安常常见他穿着这墨绿长袍，在水中游来游去，在岸上来来往往。
因为底下是蛇尾巴，除了对他这异于常人的水怪般的蛇尾以外，他倒也没有什么不该生出的心思，就算那袍子下摆在林迁移动的时候总会随风掀开不少，他也没觉得有哪儿不对。
此刻，路维安却已经分外清晰地想象到了某些场景。
比如林迁跑起来的时候，那袍子下摆飞扬开去，就会露出他的细长的腿来，明灭闪烁，又是一番路维安都不敢想象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