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兀关闭了电脑，对朱染说道：“备车，我要去茫渊培训中心。”
“是，白董。”
朱染给他准备了一辆款式嚣张，价格逆天的跑车，然后将他送到了培训中心的店门口。
白兀下车后，她也想跟着下车。
“朱染，你不用进店。去处理非人界的事情就好。”
朱染原本想跟着他，然后狐假虎威的嘲笑一下刘茫，但他不让，她也只能开着车，前往非人界。
白兀在进门前，去了一下花店，他在花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要的花。
随后，他直接去了丧葬店，订制了一捧纸扎的死人花，这才进店门。
“刘女士，下午好。有时间和我一起喝下午茶吗？”
白兀走向店内靠窗的桌子，将桌子上原本的鲜花拔出，将手里的纸扎死人花放进瓶子里。
刘茫端着茶，还有点心，放在他所在的桌子上：“店里没有客人，今天上午，有九成的学员，跟约好了一样给我递了请假条，说着一段时间暂时不接受任何培训。
我的时间很充足。”
“刘女士，明天你收到的就不是请假条，而是解约协议了。”
白兀是铁了心，想整垮培训中心。非人界那边，他用诡力提升，引非人解约。普通人类这边，他用对方的软肋威胁。
他想看看，刘茫的情况到了绝境之后，会不会放弃齐渊，偏向他。
刘茫给他倒了红茶：“白先生手段高明，我自愧不如。”
学员们要解约，要规避危险，选择对自己更有利的一方，她不会埋怨他们。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利己的一方。
“刘女士，距离我们的约定还有十二天。十二天后，我拿走刘老祖符篆，而你不拦着我破坏禁地。我就放过培训中心，还帮你提升废改值。”
白兀没有喝茶，但他在看刘茫喝。
刘茫这女人长得是好看，可他至今没明白，齐渊的分体，为什么会爱她。
刘茫：“不需要白先生高抬贵手。”
花瓶里的纸扎花忽然燃了起来，白兀也站了起来：“我给了你退路，你自己不选，到时候你如果真拦我，我就不跟你手下留情。
这束死人花，算是白某提前烧给你的。”
燃烧后，死人花的灰烬落在桌子上，又被风吹到了糕点上。
“说不定，这花是烧给你自己的。白先生，那天，我未必会败在你手里。”
刘茫这段时间，也有在充分准备。
她不会让别人跟着她一起冒险，但是没有生命力的攻击类东西，她准备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