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走了 (1 / 4)

‘‘傻瓜’’,东方少心一紧把莫忆昨拥入怀里,老天为什么才把她送到自己身边,单薄的她心一定很疼吧。

想到她总是笑着迎合着别人时,东方少难以想象那是以什么样的毅力才能做得如此温暖照耀着身边的一切,这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经历了什么,双眼的冰寒和气恼早已融化成柔水潺潺。

莫忆昨欠缺的遗憾东方少在心里默默许下承诺,一定会加倍帮她补回来,虽然有种爱已经无法追回和替代,给她真正的快乐和依赖,呵护和温暖,他只许自己给她。

可是这对父女为什么同有着欲言又止的心绪?是在刻意隐瞒还是彼此都不愿碰触?夏凤舒亦是极为小心的保护着这对父女,东方少回想着病房中的一幕,蓦然好想读懂怀中这个女孩的故事。

她就是能左右东方少的心,影响他的生活。

莫忆昨静静的偎在这个温暖安心的怀里,嘴角勾起一弯胡月,腮边却流淌着星星的泪。

一直站在门外的东方奶奶抹去泪笑着冲楼梯口的姨嫂摆摆手,示意回去睡个安稳踏实的觉了。

自己的帅少这回是捡到宝了,缘分这个东西还真是奇妙,强求时弄得身心疲惫,精力焦脆,这该来时随手一捻都是春天,东方奶奶坐在床头笑一阵哭一曲的,早已失眠。

笑是因事情没有一团糟,哭还是因往事,她一直都有个愧疚在心里,她一度绝望的以为今生都不会有机会在面对了,不曾想,喜也好伤也好,有机会就是最好。

是麦助不知总裁到底见了谁,手机也没带便不见踪影,心急如焚之际,新工厂的创意总监对昨日的私人家居初稿有异议,有两处焦距模糊,希望立刻处理,迫不得已他只好打电话到庄园。

是姨嫂接的电话,如实回答东方少没有回庄园,麦助也是一惊,忙叮嘱不要告诉东方奶奶便挂断,自行匆忙先去辅佐。

东方少对陌生号码很是抵触,几乎不会接,即使接通也是麦助转而告知,今日,见了鬼一样,同一个号码呼叫十余次,他了解宇蝶然的个性,超过特定的数字之内绝不会继续,他最后接通的理由很明显,怕错漏了莫忆昨。

当他接通电话的霎那,不由怔惊,今生不可置信的怀疑打得他方寸凌乱

若不是此次竞标承办主席身体突发状况,明日的决战对东方少还真是个华山论剑的考验,可是,心,终究硬不过石头,冷不过冰川。

还好,不,是庆幸,今夜有人陪

‘‘忆儿,去速成班好像早些吧,陪奶奶去花园吧,那些花啊菜啊都想你啦’’

东方奶奶穿戴整齐推下金丝镜垂手而立,一点不急笑得有些古怪。

‘‘呃奶奶’’,莫忆昨抓着长发支吾凌乱,不想面对疼爱自己的人撒谎,可又不能说自己去见住在宾馆中东方少的母亲,眼神都失去面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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