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不问了。
她看一眼隔壁屋,冷笑一声,“老爷,他们捡到了咱们的儿子,好生招待了几日,我本着感谢,带他们来家里小住几日,顺便,请李三姑娘瞧瞧我的病,好让她会医术的事,在县城将名声打响。”
“……”
“可哪知,花姨娘不知怎么就看不顺眼李三姑娘,非说李三姑娘偷了她的东西。这不,一大早的叫我过去看她搜查呢。”
“……”
“老爷也说,李家兄妹来头不小,他们至于偷花姨娘的二十来两银子和一只金钗吗?这要是传到那位大人物耳里,这是让他笑话咱们狗眼看人低呢,还是笑话老爷管理后宅无能?”
她慢悠悠地说着话,好整以暇地看着县令。
看他如何处置花姨娘那个蠢货!
花姨娘今天想踢人,万万没想到踢会到铁板吧?
“她这是怀孕怀糊涂了么?”县令气哼哼甩着袖子走了。
县令夫人吐了口气,神情轻松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也往隔壁屋走去。
一屋子的人,正等着如何处理李玉竹的盗窃一事呢。
特别是花姨娘,在县令和县令夫人走后。
她往椅上坐了下来。
在县令两口子的面前,她是没有资格坐的,但他们不在时,她就是这一屋子中最高贵之人。
她慢悠悠地摇着团扇,得意洋洋看着李玉竹。
李玉竹也在看着她,看她怎么死。
在县令进来时,李玉竹清楚地看到,县令的目光注意到李兴安后,一脸的恐惧。
然后,县令就将县令夫人请出去了。
两人在隔壁的屋里说了这么久的话还没有出来,可见,一定是在说李兴安的事。
她敢打赌,这个县令认得李兴安,还很怕他。
花姨娘发现李玉竹不怕她,气得直咬牙。
县令和县令夫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花姨娘马上从椅上站起身来,“老爷……”声音娇滴滴的。
县令没理她,看一眼李兴安后,对花姨娘说道,“既然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就罢了,一定是你自己放在了别处,不记得了,快给客人道歉吧。这可是夫人请来的客人。”
小妾,“……”怎么回事?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老……老爷?”
“行了,一大早的,差不多得了。”县令的声音沉下来,不容执拗。
花姨娘头一次看到县令对她摆脸色,又加上刚才县令和县令夫人离开了一会儿,一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