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回光返照的征兆吗？”老姜摇头叹息了一声。
想当年他也是号称姜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而且还是跻身于沐阳十杰前三甲的存在，没想到今日却依旧免不了要迎来自己的大限。
“不过这位姜家新任的小族长倒还挺懂礼数，我一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糟老头子，他还亲自给我送来了月俸…”
“不对，这是…”
老姜释放神识对姜流送他的储物袋检测了一番后，突然间瞪大眼睛发出了一声惊呼。
“检测到修炼者姜无忌体内存在一缕极其纯净的死灵力，是否选择净化其它杂质死灵力，保留最精纯的死灵力？”
这是姜流刚才在功法阁里，遭遇到管理员老姜时系统给予的提示。
这位姜无忌前辈年轻时也曾为姜家建立过赫赫功勋。
姜流既然和对方遇到了，自然是能帮一把是一把。
但是很遗憾。
生死大道，本来就不是他一个金丹期修士可以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死灵力这种可持续再生的能量，他根本就除之不尽。
姜流虽然净化了姜无忌体内的所有杂质死灵力。
但只要余下那一道最精纯的死灵力不被根除，那么死灵力就还会源源不绝的再度滋生出来。
他可以为姜无忌净化死灵力一时，却不能为对方净化一世。
生，姜流不能掌控。
死，姜流也不能掌控。
但是生死之间他可以掌控。
依姜流所看。
那位姜无忌老祖的情况，无非就是修为无法晋升到下一个阶段，所以才拖延到寿元将近而已。
所以姜流在净化过姜无忌体内的死灵力之后，紧接着又给对方的灵根和所修功法也来了一次净化。
再加上他送的那些极品灵珠和丹药，对方能否突破就全凭自身造化了。
等姜流走出姜家大宅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时分。
算算日子。
距离姜虎和厉飞羽的三日之约，也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时间了。
姜流刚走到靖卫司门前，赵嵩小队里的那个瘦小老头吴明就看到了他。
吴明先是一愣，然后就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姜族长，您是来找我家队长的吧，您先这边请，我去叫他！”
吴明一改之前对姜流的恶劣态度，又是点头哈腰，又是端茶倒水的，忙前忙后就像是在伺候自家祖宗一样。
这吴明为何会对自己这么客气，姜流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