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摇头，对李德全道：“瞧见没有？这老十三可真跟他四哥是好兄弟啊！”
康熙爷感慨，这兄弟俩是去坐牢还是去享清福了？
李德全也跟着笑，却没说十三爷和四爷的事儿，反而是夸了顾悠然：“这还多亏了和硕侧福晋啊，她进去之前，两位爷可没那么高兴。”
他这话像是只就事论事的这么一说，可其实是在帮着四爷和十三爷求情，顺便也看看皇上的反应。
若是心里有鬼的人，圈禁后哪儿能活得这么没心没肺的？
再有，他是皇上的人，纵使偏向哪一方，也不能明说了直接求，会让皇上厌恶，且无论哪一方最终胜利，都跟他没关系，他永远是皇上的奴才。
也正是他牢记了这一点，从不参与政治斗争，才能走到今天。
康熙爷笑笑，“你说的没错啊……那丫头确实有意思……”
“只是，有些可惜了。”
康熙爷喜悦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
李公公知道皇上在想什么。
古有汉武帝刘彻，去母留子，是怕母族的人在朝中握权太重影响到新皇，如今……和硕侧福晋虽对皇权没兴趣，可从之前种种不难看出她对四爷的影响很大，若是日后她想要干政，或是因为她，让四爷耽误了朝政……
唉，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这丫头已然命不久矣了。
密探又继续跟康熙爷汇报了下其他人的状况。
说到二爷胤礽时，康熙爷一言不发，神色淡漠，不知是在听还是没在听。
说到胤禔时，尤其是说到他为了一口饭对奴才大打出手，满口粗话时……
康熙爷皱了眉，一摆手，制止住了密探继续的汇报，冷声道，“以后除了跟政事相关的，胤禔的生活状况，就不要跟朕禀报了。”
“嗻。”
由此，李德全心中更是肯定，大爷是绝对无望了。
……
有顾悠然在的日子，即使是寒风肃雨，四爷也觉得每一天都很美好，非常值得期待。
阳光正好，夫妻俩早晨起来运动运动。
虽说是被圈禁了，可身体不能呆废了不是？
四爷先开始是练剑强身，后来又打拳，顾悠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拳法，类似于太极拳，但又不太像……
她本来是跑步来着，可没跑几步就觉得有些头晕，仰头看了看太阳，眼睛也有些花。
清晨的朝阳明明没那么刺眼，可她却像是犯低血糖一样，身体虚的很……
她就算是不怎么锻炼，也不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