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 (1 / 4)

白寒烟不由得神色一顿,因段长歌的话而皱眉,两日之内吗?

她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软榻上男人,原来段长歌竟然将一切都计划好了。

坐在一旁的纪挽月也抬眼扫了一眼白寒烟,一抹沉色暗藏于深瞳中,薄唇成线:“常府里危险至极,这么危险的事,你竟然让她一人孤身去做,段长歌你究竟安了什么心思?”

白寒烟更是因他的话心口漏跳一拍,纪挽月的话无疑是已经知晓她此刻的身份了,她低叹一声,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

段长歌眼梢一扬,语气阴沉:“不让她去,那你去寻。”

纪挽月登时站起身,砰的一声,他抬掌击在桌子上,起身就往外走。

段长歌睨着他的背影嗤笑一声,行至门口,纪挽月却忽然顿了顿,偏头看着段长歌身下的那一方软榻,又略过一旁低头的白寒烟,声音极其阴寒:“段长歌,有些事你最好别做的太过分!”

段长歌扯唇轻笑,又看了一眼白寒烟,潋滟的凤目闪过一丝笑意,温软异常,并不理会纪挽月。

纪挽月一甩袖子推门而走,待他的身影尽消。白寒烟凑到段长歌身旁,好奇的拧眉:“什么过分的事让他这么这么生气?”

二更天,无月,伸手不见五指,树影随风摇晃,远看着竟如恶鬼一样狰狞。

白寒烟隐在廊下阴暗处,一瞬不瞬的盯着常凤轩的房间,喜庆的窗纸红烛还未褪去,无处不彰显着他方新婚的喜气,白寒烟心里满是不屑,花心的男人又会得到几分真情

二更时分刚过,常凤轩屋内的红烛瞬间熄灭,白寒烟双眸收缩,紧紧的盯着那紧闭的屋门,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阵细微的颤动,门被悄然开出一条缝隙,一个人影在房门前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白寒烟冷哼了一声,看来段长歌料想的不错,常凤轩他果然是按耐不住了。

夜色里,万籁俱寂。只余风声凄厉,没命的摇晃着树梢,在黑暗里仿佛是张牙舞爪的影子。

白寒烟悄无声息的跟在那人影之后,今夜天上无月,她瞧着的不处的那团黑影,穿过几道街角,一闪身便钻进一条偏僻的小巷里。

白寒烟侧身贴在巷口,,探身瞧去只见巷子里有几户人家门檐上挂着几盏红灯笼,昏暗的灯光有些血红,让人头晕目眩,却映出巷子里如鬼魅穿行的一团黑色的影子。

常凤轩穿着夜行衣,在巷子最深处,有一间破败的老旧的作坊门口停下,他四处张望了几眼,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白寒烟疾步走到那作坊门口,借着血红的灯笼仔细看去,那作坊原是用青石砌成的几间石屋,只是房顶的瓦片破碎的不成样子,东西两边的厢房是普通的稻草土屋,窗户和门在秋风中被吹得摇摇欲坠呼呼作响,院子里都布满了寸高的的杂草,看来,此处应是经久未有人来过,只是,常凤轩深夜来此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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