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 (1 / 4)

门外的敲门声仍然急促的响个不停,白玉惊疑的问道:“寒烟,你还没有睡醒么?”

白寒烟更是羞涩的脸如红云,小拳头如雨点一般地落在了段长歌的身上,只不过这力度对于他来说,简直就跟挠痒痒也没啥区别了的。

段长歌眉梢高扬,平添了几分风情,斜睨着白寒烟笑的不怀好意,拈起她耳旁的碎发在指尖绕弄着:“对,是他们。”

白寒烟还来不及思索,门外便传来乔初隐含怒气的声音:“段长歌,你干的好事!”

白寒烟登时被乔初的声音震的一惊,随即看着床上她和段长歌肌肤相亲的样子,地上衣物洋洋洒洒的落着,立刻将被子高举盖在头顶,将整个身子都藏了进去。

羞死人了,她不要出去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段长歌瞧着她此刻模样,掀起被子一角,将头凑进去,勾着嘴唇嗤嗤的笑着:“好寒烟,你别藏了,都知道我们在这做什么了。”

白寒烟一把将被子拉下来,两眉间顿时染了一股怒意,娇喝道:“段长歌,你给我闭嘴!”

段长歌被她这一吼吓得一颤,立刻缴械投降,在白寒烟狠厉的眼神中起身下床将二人的衣物拾了起来。

此刻门外又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更让白寒烟一怔,那人浅淡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波动,道:“寒烟,原来你竟然藏在这里。”

白日里,青楼的生意总归是暗淡,一些宿醉的恩客刚刚酒醒,揉着头一脸难受又畅快的样子,而醉花楼大厅里除了缭绕的轻纱粉幔瀑布一般的半空中漫舞飘飞,便是厅内气势非凡的四个男人,让人神经一紧。

段长歌神色犀利,一抬手便凭空出现数十暗卫,将那些宿醉的恩客全是扔了出去,而醉花楼老鸨子自然是个有眼力的,脸上端着笑意,将大厅里的人全部都退了下去,将大厅就给这几人。

老鸨子快步要走出大厅门口之时,一身绯红锦缎袍子的段长歌陡然开口,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管好你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该有数。”

老鸨子几乎立刻便僵硬了身子,浑身因惊骇而不断的颤抖,转过身对段长歌不断的作揖道:“有数,有数。”

“出去。”段长歌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道。

老鸨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醉花楼,待那她走出后,纪挽月才嘲讽般轻笑,略显犀利的眼神转过,落到段长歌脸庞上,冷声道:“真没想到,你竟然将她藏在这儿,真是个好地方,怪不得我手下那么多人,翻遍京城都没有找到她的半分影子。”

段长歌的眉峰微微一蹙,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别过脸,弯了弯唇角,扯了扯唇角的纹路,冷冷一笑:“那是你手下太过无用。”

段长歌毫不掩饰的轻嗤,纪挽月也不恼,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二楼雅间的方向,眸光有一瞬的暗淡,随即有不着痕迹的隐下,将目光重新落在段长歌的身上,探究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略带嘶哑的道:“段长歌,你究竟打着什么心思,你就不怕我将此事闹大,不仅杀了你,还将她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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