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不舒服。”慕念小声抗议，“我好歹也是个正常女人，你靠得我这么近，而且人还长得这么……这么帅，难免……呃，对吧？”
该死。
她在说什么东西。
傅斯年‘呵’的轻笑。
慕念耳朵都红了：“行了行了，你最有魅力了，就算是心里怨恨着，只要看到你的脸，只要你接近我，脑子就不听我指挥了。”
“这么说，你还是爱我？”他扣住她的十指，声音越发暗哑，“慕念，回答我。”
“……”慕念想逃。
“说话。”
他的长指，扣住了她的下巴尖，指尖却在她脖颈上来回缓慢摩挲。
慕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猫，极度渴望他的轻抚，忍不住地扬起下巴，想把更多肌肤交给他。
但很快。
她就冷静下来。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傅斯年！昨天的事，我可还没原谅你。”
“你明明说，可以原谅我。”他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强迫她留在他怀里。
“我是说可以原谅，又没说一定。”
她嘴硬的样子。
真可爱。
傅斯年缓缓俯身，浅吻着她的唇角：“谈恋爱吗？”
什么？
慕念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傅斯年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我说，谈恋爱吗？”
“你疯了？”
“我是疯了，在这里守了你一晚上，只想在你醒来的时候，让你看到我。”
慕念忍不住向窗外看去：“太远又从西边出来了？”
傅斯年抿唇：“怎么，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了，你怎么觉得我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啊，谈什么恋爱，傅斯年你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怎么喜欢一个人！更何况，你……唔……”
他不想听这些。
所以用薄唇锁住了她所有的话。
慕念挣扎未果，直接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斯年吃痛地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因此放弃吻她，直到她把他的唇咬出了一道小小的血口。
两人的嘴中，充溢着血腥的滋味。
“更何况，你不是喜欢那个女孩吗？你找了她那么久，为她守了那么久，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以后可以慢慢去求证这些问题的答案，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