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说，你想，还是不想？”
“你给的机会我一个都不想要。”
“很好。”
傅斯年的声音瞬间一沉，转身便走。
慕念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傅斯年，你等会！”
傅斯年身形一怔，似是没想到她会主动抓他，肩膀微微一僵，半晌，他才转身，朝她看去。
慕念：“你不要伤害到那些孩子。”
“你在命令我？”
“对。”慕念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其他什么事，你想怎么样，随你，但是这件事是我的底线，如果你碰了，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傅斯年是真没想到，慕念有一天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但是。
他竟不讨厌她带来的这种感觉。
甚至有一种，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感觉。
他薄唇微勾：“对我提要求？可以。”
他是在笑吗？
慕念一时噎住。
她这算是怼了傅斯年吧，他居然还笑？
他脑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一侧的蓝勋耀笑道：“看来二位的感情还不错，传闻中，厉家要跟顾家联姻的事，恐怕是厉司爵和顾清雅了吧。”
“联姻？谁说得？”慕念反问。
“这自然是各方渠道打听下来的消息了。”
“没有这回事。”
“你跟顾聿珩没有，还是顾清雅和厉司爵没有？”
“都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之前是厉家放出来消息，说要跟顾家联姻，而且这件事我还找厉司爵问过，厉司爵说一切皆有可能，怎么……”
一切皆有可能？
慕念本来是想问蓝勋耀，一些有关传闻的话题，却未曾想到头突然狠狠一痛。
她闷哼一声，身体直直朝后倒去。
她失去了重心的控制能力，这样向栏杆倒下的话，身体会因为重量的关系，经过栏杆向下摔去。
傅斯年几乎是下意识扣住了她的手腕，但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划过。
他并没有握住她。
“慕念！”
傅斯年立刻跨了一大步，但这一次无法抓到她的手，他只能抓到她的脚踝。
此时的慕念，因为惯性已经有大半个身子，挂在栏杆上，摇摇欲坠着。
傅斯年指尖泛白，近乎颤抖着将她拉到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