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硬生生咬牙。可是眼泪还是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欧歌有点屈辱，狠狠擦掉眼泪:“你满意了？”
白先生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欧歌，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一时间书房很静，只有欧歌的啜泣声。
欧歌哭了多久，白先生就陪了她多久。把人圈在怀里，白先生还在问:“知道错了吗？”
欧歌吸了吸鼻子，警告道:“白先生过份了啊！”
白先生觉得让她明白自己错在那里就像让猪知道有些东西不能吃，简直不可能。
叹了口气，白先生没想到自己也有认命的时候。
“欧歌，你知不知道，你的靠山到底是谁？”
欧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白先生垂下眼帘，带着些不可一世:“虽说我没有掌握世界经济命脉，也没有挥一挥手就让人破产的本事。可是在A市还没有人能动得了我。不算白氏，我的私产也有两家医院，林林总总的商铺地皮，还有投资，算一算也可以让你……锦衣玉食。”
欧歌隐隐有些明白，看着白先生有点不可置信。
白先生耐心今天出奇的好:“所以，你不必看谁的脸色。泼了人……也就泼了。砸了酒会，也就砸了。”
欧歌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先生，什么叫泼了也就泼了？砸了也就砸了？
白先生轻轻抚摸着欧歌的耳朵，像是安抚。欧歌耳朵有些硬，白先生想起不知道谁说过，耳朵硬的人，性子倔。古人诚不欺我。
白先生笑道:“你今天跟我闹，心底大约知道我对你格外纵容。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信？”
欧歌，不敢信。
也许是白先生不冷不热的态度，也许是心底自卑作祟。
白先生问她:“知不知道错了？”
欧歌点头。
白先生问:“错哪儿了。”
欧歌抱着白先生像是抱着世间最罕见的珍宝，声音有些嘶哑：“我不该不信白先生。”
白先生笑着，那句未完的话，压在心底，始终没说出口。
你错在，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好。在白先生黑暗又荒芜的心底种下一颗种子，种子渐渐长大，在心尖尖上开出一朵花。
然后，世间所有的事物，都没有了色彩。
欧歌生了一场叫，患得患失的病。
白先生给她一颗药。
然后欧歌放下了一些偏执和冲动，成为更好的自己。
欧歌问白先生:“我对你是不是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