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闷哼,白先生发泄出来。起身,去桌子上拿纸巾。
欧歌一手白先生的蛋白质,湿淋淋的。
有些好奇,凑过去闻了闻。
白先生转过身刚好看见这一幕,呼吸微微一窒。
欧歌说:“有点腥。”
白先生问:“不嫌脏?”
欧歌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白先生怎么会脏。”
白先生扯着欧歌的手,仔细地擦干净:“睡觉!”
欧歌心满意足,把头缩进了被子里。被子里依旧残留着白先生气味,后知后觉红了耳根。
白先生极倦,没有一会就睡着了。
冬日阳光正好,照进了病房,窗边的绿萝葱郁,仿佛之前一切阴霾都不存在。
欧歌后背受了枪伤,没醒时候还好,醒了之后躺着压到伤口很难受,只能趴着。
安静伏在白先生怀里,可是却怎么都有挥之不去的厌恶感。
她依旧记得那个晚上,一个人生命在自己手上慢慢流失。
在暗夜里奔跑,却怎么都逃不开的鬼影森森。
心中一悸,就从梦中惊醒。
天色以暗,白先生不知道去了那里,手抖得停不下来。
欧歌尽力不让她回想那晚上得情形,可就是忍不住的怕。
开门声响了,欧歌把手收进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白先生怕她睡得太多,晚上又不好好休息,叫了好几声,欧歌才睡眼惺忪的抬起头。
白先生说:“吃饭了。”
欧歌打了一个哈欠:“几点了。”
“快六点了。”
欧歌想伸懒腰,白先生眼疾手快阻止了:“扯到伤口疼的是你。”
伸着头看白先生拿进来的便当盒:“什么菜呀。”
司机张特意从家里带过来的,白先生扶着欧歌坐了起来。要放医院准备的小桌子在床上。
欧歌不安分:“我可以下床么?“
白先生想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下来走走也好,就点头同意了。
欧歌不让白先生扶着,自己踩在地上,腿一软差点摔倒。
白先生时刻注意着,还好接住了。
感受到欧歌的颤抖,还以为被刚才摔倒吓到了。白先生轻笑:“几时这么胆小了。”
欧歌低下眼睛:“有些不习惯。白先生九爷怎么样了?”
白先生衬衣有点皱,拿着筷子递给欧歌,一副居家的打扮:“在医院,医生说他太劳累,需要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