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把火 (1 / 2)

白先生抱着欧歌腰,把她拎了进来。

气的把人扔进沙发:“你不要命了。”

欧歌扯了扯嘴从后腰拿出一朵压扁了的百合,花瓣散了一地。

百合是欧歌从门厅过的时候顺手掐的,准备用来哄白先生的。

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湿漉漉看着白先生。

其实欧歌也有脾气的,脾气还不小。今天换成别人,欧歌说不定大嘴巴子早招呼过去了。惯的他!

可这是白先生呀,可不得惯着么。

白先生捏了捏眉头,命令她:“让张妈给你去抹药。”

欧歌拉着白先生手不放开:“白先生不问我今天干什么去了么?”

白先生瞪着欧歌说:“欧歌,别惹我生气,去擦药。”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该死的病。他不想活撕了欧歌。

欧歌不可能现在让白先生待着,直觉,她如果走了,白先生一定会把那些对她的温柔都收回去。

白先生拎着欧歌想要扔出去,欧歌抓着白先生的胳膊,不愿意妥协。

欧歌梗着脖子,倔劲上来,不自觉使出了格斗技巧。

白先生吃了药,手脚发软,被带倒了。欧歌也跟着要摔下去。

眼见欧歌要被当人肉垫子,白先生把人拉进自己怀里,身体一拧,护住了欧歌。

自己倒因为冲击力太大,身上还有一个人,摔的一个闷哼。

欧歌吓傻了,想要爬起来。白先生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别动”。

欧歌不敢动,只能趴在白先生身上:“白先生你还好吧?”

很久没有人敢和白先生动手了,欧歌是十多年来的第一个。

白先生闭着眼睛,忍着痛,有些无奈:“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欧歌蜷缩在白先生怀里,很心疼:“白先生痛不痛?”

“嗯。”

欧歌亲了亲白先生脸:“有没有好一点。”

白先生神情依旧波澜不惊,睁开眼睛看着欧歌。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充斥在胸腔。白先生目光越来越复杂。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先生就开始厌恶同人接触,发展到后来,白先生周身没有一个人能近身。

不是没有尝试过,别人曾经送来过女人,也送来过男人。可是只要一碰到就觉得恶心。

于是在漫长时间内,没有和任何活物接触过。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孤寂。白先生以为就这样了吧。

欧歌出现了。她的碰触和亲吻,变成慰藉,也成了他同这个世界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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