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歌带她去了卫生间：“自己能洗么？”
女生还是哭。欧歌靠着墙看她哭。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多眼泪呢？
最后哭的欧歌头疼。才问：“你要怎么样才不哭了呀。”
陈珂抽抽涕涕说：“对.....对......不起。”
欧歌有点不耐烦：“你洗不洗？”
陈珂怕她生气，咬着嘴，可劲点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欧歌被弄没脾气了，挽起袖子，把人压在水池里，开了水龙头：“洗。”
陈珂委屈，嘟嘟囔囔：”没有洗发精。“
“先洗干净。”
陈珂老实了，用手指慢慢把头发拢起来。
欧歌想了想，对着陈珂说：“你在这等我，别乱跑。”
翻墙出去，买了顺手买了洗发精和毛巾。拿过来给陈珂，陈珂总算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头发还没干，用毛巾包着。
欧歌不想一直在这里闻屎味，又快要下课了，就把人带到了音乐室。
欧歌有时候逃课来这里，暖气充足，睡觉好地方。最主要，这里上午一般没有人。
音乐室门是锁着的，欧歌打开最后一扇窗子，翻了进去。陈珂一脸震惊看着她：“会被发现的。”
欧歌从里面开了门：“你进不进来。”
在欧歌快要不耐烦时候，陈珂终于进来了。
欧歌席地而坐，拿出了情书：“文笔不错。”
陈珂又想哭了。
“这个字念什么？”欧歌问。
陈珂看了眼说：“冢，连枝共冢。“
”哦，下次写简单点。“
陈珂擦着头发，看着欧歌吊儿郎当样子，也不伤心了。
“她们为什么欺负你？”欧歌随意问。
陈珂很漂亮，眼睛很大，眉尖有一颗痣，无辜又美艳。也对得起这个名字了，和《鹿鼎记》里最好看的女人同名。
陈珂想了想，有些低落：“不知道，等反应过来时候，就成这样了。”
欧歌记得陈珂是因为，刚转学过来时候，就发现陈珂被欺负。被扔书包，课本被倒水，之类的。有时候还被打。
一次欧歌正睡觉，她们推搡陈珂时候，正好把陈珂推到了她身上。起床气加低血压，欧歌就揍了她们一顿。
后来又有几次，欧歌顺手帮了帮陈珂。也没放在心上，不知道怎么就有了今天的事。
欧歌伸了伸懒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