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垂下眼睛：“白先生我和你不一样。”
“这话你要跟余秋禅说。”
林涵刚准备说几句，就有人闯进来了。
王秘书带了不少人，到了城北要人。
林涵深深看了白烨一眼，就出去了。
宋义满脸寒霜：“林警官，我已经像督察和最高检察院提起投诉和抗议。你们这属于非法监禁！”
林涵也知道这次没问出一点有用的东西，被投诉上去够他喝一壶的。
公检法和政府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说到底是独立的机关单位。
余秋禅虽然能说上话，但是他没坐到那个位置到底少了一层正当性。
“坐，我们也是请白先生来协助调查。没别的什么意思。”
“那现在调查完了么，我们可以带回去么？”
“宋律师怕是糊涂了，我们找证人协助调查，现在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就让人走不太合适吧。”
宋义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检察院的案子，为什么由你们来做询问？经济案件也归警察局管了？”
林涵依旧打着太极：“检察院询问室都满了，就带到我们这里来了，有问题么？”
宋义懒得和他说：“我要见我的当事人，总不能不让当事人见律师吧？”
林涵抬眉：“当然能见。”
指了指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妹纸：“去，把人带到询问室。”
妹纸看了一眼宋义：“来吧跟我走。”
宋义没有怀疑有诈，却被王秘书拦住了：“林警官，我不会不但见不着白先生，一会连宋律师都见不着了吧。”
林涵没有抬眼：“哪能啊。”
王秘书轻笑：“那还是劳烦林警官把白先生带出来吧。”
林涵抿了抿嘴，还是不想交人。可惜，这时候来了电话。
市局的一把手来电话了，命令马上立刻，把白先生放了。
林涵还想辩解：“可是。”
市局局长冷了声音：“不要以为你找了大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呢，不放人你们两个人都得走着瞧。”
刚挂电话，余秋禅电话也过来了，他声音依旧儒雅：“市局向你要人了？”
“嗯？”
“那就放了吧。”
“可是......”再有机会就困难了。
余秋禅也没想就凭一次把白烨弄死，也弄不死，不紧不慢地说：“天发杀机，斗转星移；地发杀机，龙蛇起陆。现在杀机以现，他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