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气氛格外热烈。巨大欢呼声，像是要掀翻体育场屋顶。
欧歌在后台，靠着墙壁，她很享受上台前的氛围，连心跳都快了那么一点点，全身发着热，就像核爆前的聚集。
陈珂不知道去哪里了，一大早就不见了。她抽签的时候排在第十位，第五名是艾凌雪。
艾凌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进了决赛，不过不关她的事。
她要打败的是坐在评委席上那一位。
艾凌雪今天妆容很精致，穿着水蓝色的长礼服。看着欧歌眼神格外不怀好意。艾凌雪发挥平平，一首口水歌都能唱得犹如念经。
到了后台，艾凌雪找到了欧歌，带着淑女又得体笑容：“你的小跟屁虫今天没来？”
欧歌变了脸色，冷冷看着她。艾凌雪并不怕，嘴角笑容慢慢消失，恶毒盯着她：“你这样的杂种就应该像蛆一样活着，是十三年前就应该去死。”
欧歌电话响了，接起电话。
“别来，欧歌。别来！”陈珂凄厉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接着是一声闷响，陈珂声音弱了下去。
“怎么样，听说小美女是你朋友？”男人吐了口痰，毫不在意问。
“你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男人怪声怪气学着欧歌说。
欧歌握紧了拳头，眼神冰冷：“条件。”
“你自己来一趟，陪哥几个玩，哥们就放了她怎么样？”
“地址。”
“发你手机，别想找人，小美人不想脸上多几道口子吧。”
欧歌得到地址，就挂了电话飞快向外面跑去。人在校内上体育课的仓库，不远也不近，要穿过小树林，到河的另一边。
肺里空气都是冷的，下腹针扎一样疼，可是欧歌不敢做任何停留。
原本二十多分钟路程，欧歌用了十多分钟完成。
仓库门上的锁被撬开，挂在一边。欧歌没有分毫迟疑推门进去了，里面很黑，什么也看不清，一瞬间重物破空声音在耳边炸响。
欧歌熟练蹲下滚开，眼睛稍稍适应看见人影朝自己扑过来。抬脚就把人踢飞。
转身想爬起来，迎面被人狠狠踢了一脚。鼻血蜿蜒而下，身形一顿，四面八方都是拳脚。欧歌知道跑不掉，只能弯下身体，护住关键部位。
陈珂挣扎着，哭到：“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才说：“够了，别出人命。”
黄毛拽起她的头发，把人和陈珂扔到一起。
陈珂抱着欧歌哭成一团。
“把他们手机搜出来，走了。”黄毛说。几个人也都没什么异议，仓库门紧紧关住了，整个空间又陷入了黑暗，只有陈珂地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