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科打通了莫一凡电话就知道糟了。
莫一凡在车里等欧歌，没防住睡着了，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抓了抓头发。
曾科问她欧歌呢？
莫一凡有点不耐烦：“大概还在包厢吧，没下来呢。”
曾科没想到她这么不靠谱，语气一下严厉起来了：“你怎么不跟着？”
莫一凡被他语气吓了一跳：“也没有人说让我跟着呀。”
曾科心提到嗓子眼里，可还是保持着镇定：“立刻马上，去楼上看看人。”
莫一凡撇了撇嘴，下了车：“又不是小孩，还要人盯着不成。”
曾科想打死自己，或者不需要打死自己，如果欧歌有一点事，估计白先生也要把自己灌了水泥扔下江。
他在圈里呆久了，就知道，娱乐圈里俊男美女都是香饽饽。
就他知道的，好几个老板想要自己牵线，说自己是欧歌歌迷，要“认识认识歌后呢”。
莫一凡还是有一点职业道德，快步朝着电梯走去，按着电梯按钮，无聊的朝着周围瞟去，余光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
定睛一看，莫一凡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好像是欧歌手机。
急忙过去捡起来，屏幕已经摔碎了，正是欧歌那一款，背后还贴着一个黑色海盗标志。
莫一凡还偷偷笑过她的品味非主流。
下一秒脸色就变得苍白。给曾科拨打电话手都有些不稳，好不容易接通，莫一凡声音带上哭腔：“曾助理，我找到欧姐的手机了，在电梯口。”
曾科觉得自己死期到了，腿都有点软。
到底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即便这样曾科还是吩咐：“去楼上看看，她到底在不在，不在的话，立马联系酒店，调监控。”
莫一凡这才找到一点主心骨：“知道了！”
曾科边布置，边穿衣服，跑出了家，打个车也朝着国色天香。
顺便给白先生挂了电话，跟他说了这边情况。
白先生坐在车里没有朝着国色天香去，反而让人往军区大院开。
白先生在京城实在没什么人手，也没什么人脉，此时能想到的就是一个陈文启。
京城太大，找一个人无异于海底捞针。
闭了闭眼睛：“看看一个叫卡萨的人还在不在包厢。”
白先生一瞬间脑子里就想了无数仇家，余秋禅，还有被他打压过的人，可是最后却把人锁定在了那个对欧歌有企图的男人身上。
他今晚应该也在聚会上，最容易接近欧歌，也有动机，更有下手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