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娟笑了笑，如果陆清舒的性子还会说话直白没大脑的话，那就没别人了。
她点头，“清舒你尽管问吧。”
陆清舒开口道：“二夫人是什么时候来穆家的？”
林娟想了下，有些恍惚，“来穆家已经二十五年了。”
应该是穆云深两岁大的时候进的穆家。
“你和穆伯父是怎么认识的呢？”陆清舒不得不说，对于穆伯父三段感情史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她曾经问过穆云深几句，但穆云深显然对这件事情心里也有心结，不愿意多谈，她当然理解，也就没再追问过。
林娟想起那个已逝去的男子，单从穆云深和穆九渊的外貌看，就已经能得知他们的基因有多好了。
“我受伤他救了我，然后便说娶我。”不可置疑的是，她对那个男人很动心，所以哪怕知晓他家里已有夫人，知道要承受外界的流言蜚语，她还是嫁了。
陆清舒能从她的只言片语，听出林娟对穆伯父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毕竟林娟的家境并不落魄，在京都不说人人尽知，但也排的上名次。
“那你这么多年和夫人相处？”陆清舒提谁都能自然，但就是牵扯到穆云深，尤其是那是穆云深的母亲，她总是话语间多有迟疑和顾虑。
这也是出于一种对爱人的保护。
林娟微笑，她心思也透彻，“你是想要了解你未来婆婆吧？”
陆清舒也不尴尬，轻轻一笑，“如果能了解多些，自然是好的。”
“京都不是没有一夫多妻，但毕竟这不是古代了，落在现代，哪个女人能轻易的接受。我也自知自己身份抬不上面，所以对于夫人，我向来都是和声和气，不争不抢，只不过，女人之间总或多或少有些矛盾。”
林娟说的简易平淡，但陆清舒总是能听出她语调降下来的冷意。
陆清舒很自然的带过了这个话题，“小九看上去和二夫人的关系很好呢。”
林娟提起小九，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容，“小九八岁来穆家，他那时候瘦瘦小小的，又安静不说话，我心疼这孩子，加上我自己又没孩子，对他照顾也便多了一些。”
陆清舒缓缓点头，“那小九来穆家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呢？或者说，和夫人之间有过冲突的时候。”
林娟想了想，摇头，“没有呢，小九很乖巧。”
陆清舒能看出林娟眼里的溺爱，那里面溢满的，是真的一个母亲对一个孩子那种关爱欣赏。
她暗忖，林娟既然和穆九渊关系好，对穆九渊应该了解更深才是，不过她提起穆九渊的事情，显然语言简短，没有深入谈的打算。
陆清舒笑了笑，“今日多谢二夫人应约了，还跟我谈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