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没什么门派，只有一个叫于春观的地方。
那是武林中人心照不宣的消金窟，温柔乡，情报交换场所。
只要有钱，可以从那里得到任何快乐。
胡天覃不确定释川说的话是真是假。
也许武林众人就在山洞里关着，释川想调开他们。
伊牧出其不意的出手，用小刀捅向释川的腹部。
释川用一种记忆深处本能的动作，避开了伊牧杀气毕现的一刀。
“卧槽，你特么干啥？”
伊牧收回小刀，盯着释川笑，他对暗号似的，说了句让胡天覃一头雾水的话。
“2008年发生了一件什么举国欢庆的事？”
释川楞了一秒，眼睛不敢置信的睁大，用手指着伊牧，“你你你……”
伊牧走到他面前，两人的脸离得只有一公分。
“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你应该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啦，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释川就差抱着伊牧哭起来。
“兄弟，你知道我过得多苦吗，没有手机WiFi就算了，身边还有个神经病，整天威胁要杀了我！”
他太过激动了，吐沫喷得伊牧满脸都是。
伊牧抹了把脸，拍拍他的肩膀。
“叙旧等以后，现在告诉我，你没骗我。”
释川急声表态。
“我骗你干啥呀，我的任务是阻止魔头杀人，感化他，这次要不是我，你们找的人都死光了。”
他是不是傻，向一个陌生人――即使那人是倍感熟悉的现代人，也不应该把自己的底全部暴露出来。
伊牧看他傻的可爱，暂且相信他。
“我信你，你继续稳住咱大师兄。”
伊牧说完，就要和胡天覃一起离开。
释川叫住他，“兄弟留个电话……呸！我以后怎么找你啊？”
伊牧用一种‘孩子你是真傻’的糟心表情看他。
“我们师门有专门的联系方式，你忘了？”
释川抓抓脑瓜子，“那倒是没忘。”
伊牧：“回头联系。”
他们走后，有教里的人走出来，盯着消失在木桥的身影，问释川：“护法，要不要禀报教主，有人来过？”
释川朝他脑门打了一巴掌：“那是教主的师弟，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敢多舌，小心他杀了你。”
那人摸着脑袋想了想，也是，按照教主那个喜怒无常的性子，真有可能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