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见楚新月走神，还以为她在思索什么大事，一时间没有打扰楚新月。
见楚新月似是回神了，他才略带疑惑的开口。
“既然明知道他们对你不怀好意，为什么要去呢？”
楚新月看见白霜这副疑惑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疑惑。
干脆轻轻一笑。
“就是因为他们想要针对我，我才让他们看看，我不是那么好针对的。”
楚新月甚至觉得如果那些人知道自己的两个身份，脸色定然是分外精彩。
可惜了，她现在还不准备展露出来。
现在要是展露出来，她身上还得背着青楼女子的名号。
往后商路上扩展更加困难。
白霜见楚新月这么解释。也没有深究，而是说了另外一个消息。
“因为有您帮助，那个厂子的投入已经进去了。前段时间衣服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好了，现在更是可以直接出售，不知道您有什么打算？”
楚新月微微抬眸。
可以出售。
这便代表着这些衣服即将降价面向普通的百姓。
也代表着那些身穿第一手衣物的贵女们往后穿着这些衣服，却没有了炫耀的资本。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抬价？”
早在生产的时候，楚新月便已经和白霜说好了价格。
这个价格比成本高了些，但不会高很多。
白霜此刻让她重新想一想，想必见销路以及价格重新定义。
她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桌面。
“先前那些贵女们用那么高的价格拍下了这些衣服，这段时间里又兴致勃勃，也为衣服宣传了不少。要是我们这次还按原先的价格去卖，恐怕她们也不会高兴。”
任谁知道自己花那么大价钱买来的衣服，到最后居然只值那么点。
甚至不算富贵的人都能勉勉强强凑齐一件。
她们心底都会怒火难挡。
可惜，楚新月并没有要和她们讲理的打算。
她眉眼不知何时又是那般冷淡的模样，眼底冷静让人瞧不出任何情绪。
“我一开始便说过了，这个价格到时候会是面向底层人的，虽然也不算是那么底层的，但肯定不会那么高。是她们自己愿意那么高的价格买下来，再说，拍卖之前你不是也解释过了吗？”
确实。
拍卖之前不管是白霜还是拍卖师都强调这衣服往后会降低价格，面向其他人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