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出门，云诺谦告诉付子墨，有事儿给他打电话。
两人来到西餐厅，他们是最早的一对客人。
点了餐了，云果笑道：“你的决定是对的，这个时间来，感觉我们好像包下了整个餐厅呢。”
“包下整个餐厅，你会高兴？”
“我倒是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就是觉得这样用餐很安静。”
服务员上完餐，云果心情不错的大快朵颐了起来。
云诺谦盯着她看了片刻。
云果道：“不吃吗？凉了又不好吃。”
“今天谈成了什么大事儿？这么高兴。”
“我高兴吗？”
“你不高兴吗？”
云果想了想：“我每天都很高兴啊。”
“胡说，”云诺谦拿起刀叉，也开始切牛排。
看到她胡吃海塞的样子，他凝眉：“慢点儿吃，一点样子都没有。”
“有什么关系，这里有没有别人，我要装模作样给谁看？”
“我难道不是人？”
“我这副样子你看的还少吗？”
云诺谦叹口气：“你还真是一个不懂得分享的人，嗯，你就继续这样吧，高兴的事情，你自己一个人偷着乐就可以了。”
云果纳闷，她哪里高兴了？
不是，她哪里表现的自己很高兴了？
她明明就跟平常一样啊。
云果风卷残云的吃完，开始悠哉的边喝饮料，边等他。
见他慢条斯理的样子，云果在心里感叹。
到底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孩子，吃起东西来都好看。
“云诺谦，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我听说，这几年，你每年都会在忌日那天，去探望曼曼。”
云诺谦挑眉看向她：“今天给你送邀请函的人，是费明珠？”
云果没有做声，不过她也不觉得意外。
本来他脑袋就很好用。
“我去看她有什么不对吗？”
云果摇头：“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挺意外的，你跟曼曼并不熟，怎么会……”
“我跟她是不熟，可她带着仲书一起走了，仲书只认得她，想必，她也会对仲书好，所以……”
云诺谦叹口气，瞪她：“好好的吃饭，你非要搅和别人的心情吗？”
云果也感觉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