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要服下短期解药,熬过去这两天就不会有问题了。”郎中的意思很明显,他也没见过,爱莫能助了。
“解药带来了吗?”李约棠没办法,只能从这上面着手。
郎中点头,总算是做了点能帮上忙的事了,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递过来。
李约棠接过,捏一下,发现里面是个药丸,问道,“成分是什么?”
“当归,连翘……”郎中将这几味药材给李约棠说了一遍,又紧张地道,“是药三分毒,这解药只能一个月吃一次,不然效果会适得其反。”
李约棠点头,当然不会贸然用药,“有针吗?”
这个时候,只有针灸是快一点的,可惜李约棠之前没用过,自然也没准备过自己的一套针。
而她面前这个郎中,或许医术没有那么高超,但是装备还是比较齐全的。
从药盒子里拿出来一个布包,“这里面是银针。”
“知道了。”李约棠拿过来后,直接摊在旁边的桌面上,又让人拿了酒和点燃的油灯过来。
用土办法,李约棠将这银针消毒后,看了郎中一眼,“如果出去的话,把门带好。”
她说完这句话,也没看到郎中挪开一分。
估计这也是暗卫的意思,生怕李约棠对魏瑾元下黑手,这才让这么唯一一个懂行的人留下监工吧。
李约棠觉得这群人还挺有意思,勾勾唇后,捻起一根针,对着魏瑾元头顶正中间的穴位,猛地落针。
针尖进入头皮一寸,李约棠果断停手,转手拿起下一根。
应该是没见过这么狂野的做派,郎中行医这么多年,也还是看呆了。
而等他反应过来之后,魏瑾元已经快被她扎成一只刺猬了。
“王妃师从何人啊?”郎中颤颤巍巍地,勉强扶住桌边这才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问道。
李约棠眼珠子一转,她可以肯定,这原主一定不会医书,所以这件事上她来发挥的余地有很多。
没了被识破的压力后,李约棠随口胡诌,“当年跟随我爹出征的时候,军队里的一个军医教我的。”
听她这么说,郎中眼中怀疑之情更甚。
没见过,所以不信任。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魏瑾元的脸,就怕王爷在自己面前出什么事。
“想不到王妃还随军出征过,当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啊!”郎中一边紧张得盯着魏瑾元,一边敷衍李约棠。
李约棠看出来了,嘲讽地撇嘴,却没说什么。
别人对原主这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要是想让他们改观,也不是一朝一夕的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