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虽然王森的金手指非常坑人，但对精神的磨砺也的确十分有效。几乎在吃下幻术果实的同时，他就已经将果实能力开发到了接近觉醒的程度。
以前海贼世界里的幻术果实能力者，基本上都在扭曲光线，制造光学幻影上下工夫，少数的能够涉及到操纵他人视觉的程度，而王森刚吃下幻术果实之后，就已经开始涉及到了精神能力了。
正在王森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史蒂夫，你在吗？”
王森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连忙过去开门。“我在，霍名古圣大人！”
如今圣地的天龙人里，也只有霍名古圣和他的妻子会叫他的名字以及礼貌的敲门了，至于其他天龙人，都只会称呼他为13号奴隶。
“今天又到你的表演时间了。”大门外，留着金色八字胡，笑盈盈的霍名古圣开口说道：“观众们都已经等不及了。”
“好的，我这就去。”王森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但在霍名古圣看来，却是一脸的谨小慎微之色。
这正是幻术果实的作用，扭曲了他人眼中的景象。自从吃下这颗果实之后。王森就再也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喜怒哀乐，只是平常都会用一层幻象遮掩而已。
霍名古圣在天龙人中算是勉强有点学识的人物，事实上，一般没什么学问的人，也不可能萌发出平等思想这种超前的意识，所以他最喜欢看的，其实是三国演义这类有点深度的经典文学。
至于其他天龙人吗？最喜欢的自然是网文，还得是那种最无脑的龙傲天式小白文，甚至连看斗破苍穹这种文章，他们都嫌有些烧脑。
他们喜欢看的是主角自带降智光环，反派个个脑残无比，嗯，脑残的跟他们这群天龙人差不多的程度，这种古早流的爽文。
就算王森前辈子也是一个小白文写手，那种脑残到无脑程度的爽文，他也是比较鄙视的好不好。
可惜没办法，那帮智力小于小学二年级的天龙人就是喜欢这一套。王森虽然不耐烦，却也没办法。
不过这么一来，糊弄那帮傻子，还是比较容易的，不像是三国演义，哪怕王森自己看过几遍，印象十分深刻，但搬运起来也觉得有些吃力。
如果换成红楼梦那种“草蛇灰线，伏延千里”，充满了各种隐喻，更是写的精致细腻的文章，且不说天龙人能不能听得懂，便是王森自己都没有搬运的自信心。
这么看来，这帮智障看不懂太高深的文学，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来到了大厅之后，王森就看到了几个带着泡泡头的傻子天龙人，一脸脑残智障一样的笑容。
“哟，十、十、十八号，你来了呀，赶快给我表演一下接下来的节目吧！”
王森一脸鄙视的表情，这货是个连数字都数不清楚的天龙人，在众多脑残里，也算是重度脑残，至少其它白痴还能记得一点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