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好了自家员工，苏挽歌才跟着云朵、san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两人板着脸盯着她看。
在他们的目光中，苏挽歌没来由地一阵心虚。
“你们这样看我干吗？”
云朵将手机电脑翻转过来对准她，将暂停的视频播放给她看。
苏挽歌嘴角微微抽搐，那些记者还真相当配合地将昨天他被丢鸡蛋的视频从头到尾给传了上去。
一则视频播放完，云朵再点开下一则，是苏挽歌在面店手撕老板的凶狠场面。
这些人还真够闲的，连这都上传。
苏挽歌抬起头，“我不觉得有什么啊！”
san被气笑了，亲自走到她身旁，关掉了视频，将视频往下拉，给她看那些评论。
苏挽歌瞄见了其中几条赞她英勇，弱弱地说了一句，“也不是没有人称赞我啊！”
san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苏小姐，你可真能从上百条谩骂中找出唯一两条称赞你的留言。”
苏挽歌撇了撇嘴，“其实，要是有人买了水军，无论我做什么恐怕都不会听到什么好话吧？”
这话苏挽歌说的其实没错，视频中分明记录了始末，是对方先过分挑衅了她，她才狠狠怼了回去。
san很是无奈，“纵使是这样，苏老板，你能不能装也装的柔弱一点，受害者应该有个受害者的样子！”
哪里像苏挽歌，被人砸了臭鸡蛋还气场十足地怼回去，偏偏不下狠手，空留别人说她闲话。
苏挽歌很是嫌弃地撇嘴，“我像是那种能做的人吗？”
一句人，让san和云朵无话可说。
san有些丧气，“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快去喝西北风了！”
“不至于！”苏挽歌弱弱地说了一句，视线不敢往san脸上瞄，“不是还有顾氏的那张合同吗，饿不死你的！”
“顾氏！”san眼角微微抽搐，“说起来外界有传言说要是东郊二期计划不比一期的出色，顾老爷子就会将顾氏最重要的房地产业务交到顾浩轩手里！”
在一旁的云朵淡淡地补充了一句，“造现在网络上的形势，就算你的设计足够优秀，不见得有人愿意买单！”
苏挽歌有些烦躁地甩了甩脑袋，“我知道，我一定会收敛，收敛好吗？”
san和云朵对视了一些，表情分明是不信。
要他们相信苏挽歌懂得收敛两个字的内涵，还不如让他们相信下一刻，那些大爷客户会跟他们道歉呢！
手机铃声响起，苏挽歌低眸看了一眼，神色有些冷淡。
是韩思雪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