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顾墨轩打开了暖气，苏挽歌手脚才没有那么僵硬，顾墨轩转眸朝她望去，朝她伸出手，“把手机给我！”
苏挽歌有些疑惑，“干吗？”
顾墨轩的神色很平静，“今天，我给你打了五通电话！”
苏挽歌愣了愣，然后是有些莫名的心虚，之前她将顾墨轩拉进了黑名单，他的电话当然打不通。
但是，随即，苏挽歌抬高了下巴，“连打两个电话都打不通，聪明点的就知道不要打了！”
顾墨轩睨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目光让苏挽歌的底气没有那么足。
“我担心！”
话落，顾墨轩并转开了头，发动了引擎，将车子开了出去。
“担心”两个字仿佛带了灼人的温度在苏挽歌的心间回响，苏挽歌的耳迹微微发红，但随即想到柳晴儿跟她述说的那些曾经，嘴角的弧度微微往下撇。
好半晌，车上都没有一句交谈的声音。
苏挽歌安静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晃过的夜色。
“你怎么会来这里？”
苏挽歌掀了掀眼皮，“你曾经养过猫？”
顾墨轩微怔，“你怎么知道？”
果然！
“没有看出来你能羊猫。”
养一个宠物是一件太繁琐细致的细致，苏挽歌有些想不出顾墨轩做一个铲屎官的样子。
她不由在脑补下顾墨轩西装革履，皱着眉头去铲屎的模样，不由乐不可支。
不用看，也知道苏挽歌现在想的一定不会是好事。
他有些郁闷地说道“也就大学的时候养过一次。”
苏挽歌低垂着眼帘，“为了柳晴儿养的。”
哪怕顾墨轩的情商再低，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是。
只是，偏偏顾墨轩没有打算骗他。
“算是，也不全是。”
“嗯？”
刚刚柳晴儿特地跟她重点回顾了下和顾墨轩初遇的情景，苏挽歌并随口问了一句。
“刚开始想要养是因为柳晴儿，只是本来打算让佣人养的，谁知道……”顾墨轩的眼中有些怀念之色，“我妈妈很喜欢猫，所以，后来就由我来养了。”
几乎很少从顾墨轩口中听到她妈妈的只字片语，顾墨轩母亲似乎已经去世很长时间了。
“那后来呢？送人了？”
顾墨轩的语气很淡，“死了，被弄死了！”
苏挽歌的心脏瑟缩了下，顾墨轩至少是顾老爷子的孙子，顾家上下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敢为难过，除了……那个因为意味去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