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胤年:“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赵郅天:“你最好的兄弟受到了创伤,你难道不该安慰一下?”
齐胤年:“你能受什么创伤。”
赵郅天一听瞬间委屈了:“茗夏她无视我,好歹我们也有点交情了吧!”
齐胤年:“你什么时候跟她有交情了!”
赵郅天:“上次来你家吃饭,那不是交情?”
齐胤年冷笑,“你想的还真多。”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赵郅天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结束,不敢相信。
他都还没说重点,就被挂了电话,这个兄弟做不成了做不成了!
这边茗夏和余诺诺逛着街吃着烤串。
“茗夏刚刚那人就是你暑假班孩子舅舅的朋友?”
“嗯,就是那个齐胤年!”茗夏坚定的点头。
“那岂不是又是一个高富帅!”余诺诺惊叹的张开嘴。
茗夏对她翻白眼,“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齐胤年都不是一个好人,他朋友还不是一个样,人以群居物以类聚!”
“也是,像我们这种的以后还是远离为好。”
“为什么要以后,刚刚我们就化想法为行动了!”
“也是,为我们的做法打call!”
两人回到家洗漱完就睡,一睡睡到晌午。
茗夏起来简单的炒了个蛋炒饭做为午饭,吃完饭两人又回到卧室躺着。
下午两点手机来电,茗夏看着屏幕上硕大的‘齐胤年’三个字,心跳漏了半拍。
这人怎么主动打电话过来了,有种不祥的预感啊。
茗夏忐忑的接起电话:“喂,你好。”
“夏夏,夏夏,你在干嘛呢?”电话那边响起一串萌音。
茗夏疑惑的拿开手机,是齐胤年没错呀。
她将手机重新放回耳朵旁,像是想起什么,“齐齐?”
“嗯嗯。”
听到他的声音,茗夏松了一口气,“齐齐,怎么了?”
早上齐齐在吃午饭前非吵着要给茗夏打电话,被齐胤年拦截下来。
下午,他又提出这个问题,谁知舅舅毫不犹豫的答应,他满心欢喜,准备用座机打电话,结果也不知道座机线为什么断了。
所以他只得去找舅舅要手机,舅舅知道来意脸那个黑呀。
不过幸好他有绝招!
“夏夏,我在家里好无聊啊,舅舅都不带我出去玩,至从上一次我们去过游乐园以后,我就再也没出去了!”齐齐言语间满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