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和方灏？”
“嗯。”
顾萧晗没想，直接开口，“没什么关系，他就是我的同桌罢了，所以听到这种不实的言论就帮他澄清一下。”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只是同桌，所以维护他。
朱言笑了笑，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点微红，缓缓地低下头。
上课的时候，顾萧晗认认真真的听讲，每一次都很认真，不然怎么做到每次都考全校第一。方灏就一副学渣的样子，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顾萧晗手上的伤没有处理，就是用水冲了一下，没出血之后就没有当做一回事。摔倒是演的，但当时没有想要受伤，只是倒下去的时候，为了看起来真实一点，就没有做防御，才让手受了伤。
记笔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伤口，小声地痛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声音很小，可还是让方灏听到了。
每次都是一副睡觉的模样，却从来都没有睡着过。
他猛然坐起来，抓住顾萧晗的手，看到她手上的伤口，眉头紧蹙，脸色浓郁，“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虽然很担心，但还知道这是在上课，说话的声音很小。
“上课呢，下课再说。”
顾萧晗想要把手抽走，他却还是紧紧地抓着，顾萧晗愣是没有抽走一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灏不依不饶地问。
顾萧晗深呼吸，“我要是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你就让我好好听课，且领导视察离开前，上课时间，你也要好好听课，至少不再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好听课还是算了，只要不趴在桌子上睡觉就行了，这一点还是不难的。
“嗯。”
方灏想都没想的就应了下来。
“柯涛成。”
“谁呀？”
学校里，他是除了同班同学之外，几乎都不认识，见面能知道是自己见过，但是说不出名字，能说出名字且对号的人就只有纪鹏与徐轩宇两个人了。
这种能力，也不知道是怎么练成的。
“学生会副会长，你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顾萧晗说完，就抽走了自己的手。
方灏没有继续趴着，而是双臂放在脑后，一只脚踢着桌腿，好像受到了什么羞辱一样，满脸通红，好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下课。
刚下课，他就瞬间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朝着外面走。
顾萧晗转头看过去的时候，他刚好走出去。
尹在夏走过来，不解他这是怎么了，问：“这是急着上厕所呢？”
顾萧晗不知道地摇摇头，然后拍一拍方灏的凳子，尹在夏就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