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
这个朱言她是见过多次了，对她说话的语气多了些许的温柔，知道她是那种腼腆的性子。
“我……”朱言每次说话好像是鼓足了勇气。“会长，我想要和你做朋友，可以吗？”
“既然想要和我做朋友的话，就不要叫我会长了。”
“那……”
朱言瞪大眼睛，说一个字就抿紧嘴唇。
顾萧晗不喜欢这种性格的人，但她不会有任何的差别对待，“叫我顾萧晗，小晗都可以。”
朱言抿唇笑着点点头，“谢谢！”
顾萧晗摇摇头，主动地挽上朱言的胳膊，一起离开。
朱言低头，脸微红，声音很小，“你和方灏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的关系很好，他好像很喜欢你。”在无人的走廊，声音还是听的很清楚。
“你说方灏？”
顾萧晗才多加思考，她怎么会提起方灏，好像之前也说过，已经不止一次，除了这里，最近的一次就是上午开会的时候。
朱言咬着嘴唇，点点头。
顾萧晗思考一刻，才说：“没什么关系，同桌，邻居，怎么了？你怎么关心这件事情？”真的是深思熟虑才说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问题居然要想很多，才回答。
“真的只是……”
“兔兔……”
朱言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楼梯的两个人抬眸就看到方灏，他站在楼梯下面，眼中只有顾萧晗，单肩包斜挎在肩上，笑着张开双臂，“兔兔！”
朱言停滞脚步，转头看向顾萧晗。
顾萧晗面色一沉，叹息一声，拉着朱言下了楼，来到方灏的眼前。朱言不敢看着方灏，顾萧晗却冷眼看着方灏，方灏则是笑的灿烂，双手放在口袋里面，往她的身边凑了凑。
“以后不许叫我兔兔，我不喜欢。”
顾萧晗冰冷冷地说。语罢，拉着朱言的手走过方灏的眼前。
方灏追在顾萧晗的身边，不悦地问：“为什么？之前不是还同意的吗？”
“现在不喜欢了，没有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喜欢兔子，很不喜欢，任何小动物我都不喜欢。”
方灏脸一僵，停下脚步。
任何小动物，脑海中闪过一直小白兔在笼子里面一动不动的样子，还有那些一直困扰他的声音，“都是她害死的……都是她害死的……”
朱言不放心地回头，看到方灏那不寻常的样子，咬唇，盯着。
顾萧晗感觉到朱言的不对劲，顺着目光看过去，看到方灏呆呆的站在那里，喊道：“回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