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灏看不惯柯涛成，总觉得留着他就是个祸害，不悦地问：“为什么不让顾家直接收拾了柯涛成？就算是顾家其他人不出手，由薛之洋出手也行。”
“你是真的想要别人觉得我是靠着男人的吗？就算是哥哥，你也想要人这样觉得吗？”
顾萧晗的反问，让方灏说不出话。
她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靠着别人，除非是自己真的搞不定的事情，不然不会让哥哥帮忙。例如于萱的事情，一开始她是可以搞定的，不想要麻烦家里面的人，直到后来，她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要顾家的人出手，否则，她不会那样做的。
“兔兔，这段时间，你怎么都是放学就回家的，你怎么那么和之前不一样？”
方灏岔开话题地问。
确实，这段时间，顾萧晗一直都没有去做死亡之花Somnus，一开始是因为舒夜，后来变成对自己的否定。
“方灏！”顾萧晗唤他这一声的声音有些不寻常。“你越界了！”
方灏立刻不说话了。
舒夜看到方灏立刻变乖巧了，不由得笑了一声。
“笑什么？”
方灏用着不悦地语气问。
“笑你看起来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但是也会变成这么的怂。这真的是应了一句话，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封号。”舒夜轻笑一声，眼神在方灏与顾萧晗的身上转了转。“你被顾萧晗吃的死死的，看来以后想要当家做主，可不容易了呢，估计你的零花钱连五十都没有，富二代，不过如此嘛，也是一个妻管严。”
舒夜每次说的话，都想让方灏揍她，但是他说这样的话，却又让方灏心里感觉到开心。
“会说人话了。”
舒夜直接对着他翻白眼，不再搭理他。
方灏背着手，含笑地看着顾萧晗，问：“顾萧晗，如果这一次考试我能够得第一名的话，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顾萧晗眯起眼睛，用着并不友好地眼神看着方灏，“答应你一个条件？”
“你放心，绝对不会是那种无理要求，不会让你亲我，也不会让我亲你，更不会让你做我的女朋友，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也不会强求的。”
突然说话的语气很好，说出的话也是温和。她看着方灏的眼睛，很是认真，不似撒谎。
毕竟，他并不是也不是一个会表现得那么认真的人。
“你说的，不会是过分的要求，我若是不答应，你也不会强求。”
“嗯。”
方灏含笑地点点头。
舒夜倒是不懂方灏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方灏，总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