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个？”都火烧眉毛了，还担心他会不会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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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堇白的爆栗还是很厉害的，敲得阮糖脑门发疼。她揉了揉被敲红的地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这不是转换心情吗？要不我可真气死了。”
见他又对她露出不赞同的眼神，阮糖鼓了鼓脸：“这事一看就是冲我来的，如果我生气了，或是自乱阵脚，岂不是如了对方的愿？我还偏偏就不生气！”
她低头看了看包，抿住了唇：“电话肯定是媒体打来的，看来画廊的事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现在的手机来电就这一点儿好，可以看到很多标签。她看到不少电视台和网络媒体的电话了，至于那些她不认识的陌生号，肯定是私人手机。
她说的这些，顾堇白都是赞同的。
“凶手肯定想对你施压，他无法阻止摄影展，便只能用其他方法毁了你。如今我们不知道对方想保护的人是谁，不过那人肯定是照片里的人。”
阮糖点了点头：“那要查那些人吗？”那些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人，要怎么查？
顾堇白看到她皱眉，又敲了她一下：“你是不是忘记警察了？警局里有识别人脸系统，把照片里的人拿去对比就是。我现在担心的是对方如果想害你，肯定还会对其他人下手。”既然能死一个王泉，那就能死很多个王泉，没什么不可能的。
顾堇白的这个猜测吓到阮糖了，她紧皱着眉，一脸不相信：“他们真的会对那些人下手？”
“会！”顾堇白看着她，这次更笃定了。
“为什么？”
“这些陌生人都没关联，不可能一个接一个死去。如果一直找不到凶手，你的嫌疑就会增加，毕竟他们会猜测你是为了出名而杀人。”
阮糖听到这话都快呵呵了，她的作品在国际上拿过大奖，怎么就不出名了？她是疯了才会杀人让自己出名。
阮糖觉得这个理由很扯淡，可对于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民众已经足够了，只是这一项，就足够把她打入深渊。
如果案子一直没有破，那她就一直背负着这一污点，以后想要更进一步就难了。如果这件事情没处理好，很可能毁掉她的摄影事业。
阮糖想清楚其中藏着的暗箭，冷笑了一声。
对方为了毁掉她，当真是下了血本了。
她抬起头看着顾堇白，抿了抿唇：“那现在我要做什么？找出凶手？”以她的能力，能找到凶手吗？她自己都有些怀疑。
顾堇白看到她苦笑，上前笑着抱了抱她：“这不是还有我吗？只是个凶手而已，逃不掉的。”
如果连天网都出动了，都找不到凶手，那天网也该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