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姑娘轻松点头，煞有其事地施法念咒：“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龙林：“……”
这咒语……很常见的样子？
忽然，青衣姑娘口吐鲜血，身形不稳。
龙林大惊，急忙搂住少女。
少女挣脱身子，对着龙林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剑，你收回吧。”
龙林眼睛一眯，紧紧凝望张可儿。
他怎么觉得她很熟悉，尤其是刚才搂在怀中的感觉……奇怪。
龙林迟疑道：“张姑娘，我们以前见过吗？”
少女眨眨眼，不知所措。
忽然，杏口一张：“天灵灵地灵灵……”
眼看少女又要施法算命，龙林立刻打断，他可不想她再吐血。
这姑娘是以命算命么？
几个时辰后，张可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奇怪，这人是谁啊，为什么我感觉他很熟悉、很可靠？”
龙林也很奇怪。轮回之地、阴力这些词儿，莫名其妙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是在哪儿接触过这些东西？
少女已经离开，龙林急忙跟了上去。
“你跟着我干嘛？”张可儿驻足疑问。
龙林嘻嘻一笑，快步上前，并肩站立：“我得把你看紧了，不然不好找。对了，我们晚上睡哪儿？你的住处在哪儿？”
张可儿警惕道：“你想依靠我？不好意思，本姑娘没有住处。”
呵呵，龙林不信。
一个时辰后，龙林满脸苦瓜。
张可儿没有骗他，她真的没有住处。在小镇中，到处漂泊，四街为家。
龙林：“你为什么不收钱算命？”
张可儿轻微转动眼珠：“因为我不屑钱财。”
龙林斜瞟一眼：“说人话。”
她耸肩道：“镇子里有恶霸，想要强娶我。我不愿意，他就威胁镇民们，不得找我算命。”
“但我除了算命，也没其他的本事，所以只能免费算命。有些镇民可怜我，会时不时地偷偷施舍。但一旦被恶霸发觉了……下场很惨。”
“对了，你有钱吗？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龙林脸色一红，好像没有，全在星月戒中。
不过他已经辟谷了，只要不剧烈消耗体力，不会饿的。
少女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有气无力道：“你快走吧。你找我算命，恶霸不会放过你的。”
龙林一怔：“我没给你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