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啊，龙林只好忍住。
想起父亲的临别箴言――胆大、心细、脸皮厚。
正是履行脸皮厚的时候。
他笑任他笑，我自岿然不动。
莫凡也很诧异，他多次趁龙林熟睡时检查少年的身体，除了发现徒儿精力充沛、体格强壮、生机勃勃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莫凡也怀疑，难道木系天灵根真是假的？
要不怎么解释修炼速度缓慢？
但也不尽然，虽然龙林听讲时屡次睡着。
炼制辟谷丹失败率也高的吓人。
但是龙林对药草灵力的感知确实很厉害，有了徒儿的辅助，莫凡如今炼丹的成功率有了显著提升。
从这一点来看，也对得起木系天灵根的资质了。
说起来也怪，给龙林讲各种炼丹知识、药材知识、妖兽知识……他很快就会睡着。
但是带着龙林一起炼丹，让徒儿打打下手，这孩子活跃地像头牛。
虽然大多时候是在瞎折腾。
很多知识，自己明明在课上讲过，可他徒儿非要以身试探……结果惹得一身骚。
爱动不喜静，这是莫凡相处一年来的总体评价。
其实一年的时间能从毫无法力的普通人修炼到练气二层境界，也算落云宗的平均水平了。
想到这儿，莫凡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他的时日已经不多，深究这些纯属浪费寿元。
及时授课，方为正道。
……
……
两年后。
“徒儿，这炉丹药你来炼制。”
龙林伸长脖子瞅了瞅：“师傅，这是要炼什么丹药？”
“筑基丹，可以帮助练气弟子突破瓶颈的丹药，乃二品丹药，人气颇高。怎么样，有兴趣吗？”
这是莫凡苦思良久才想到的办法――用筑基来引诱龙林炼丹。
虽然会损失很多炼制材料。
但是宗门最需要的就是能炼制筑基丹的炼丹师，因为筑基修士是任何宗门的中坚力量。
龙林眨眨眼，小脑瓜快速运转，片刻后红袍少年嘿嘿一笑，不屑道：“师傅，我是天灵根，筑基没有瓶颈的。”
龙林心中暗笑，师傅，我这波回答，没想到吧？
莫凡：“……”
天灵根前期没有修炼瓶颈，忘了这一茬了。
龙林继续道：“再说了，徒儿这练气五层的法力，哪能炼制筑基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