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药液丹药比较抠外，莫凡还是挺好的。
时不时地扔给龙林几块下品灵石，而且莫凡的指导……非常认真！
当然全都是和炼丹相关的知识！
尤其是最近一年，莫凡恨不得一天有二十四个时辰来教导龙林。
甚至很多次，龙林都睡着了，都被莫凡叫醒。
然后，去炼丹房给他打下手，辅助他炼丹。
龙林虽然很不情愿、很抵触，但是在这种强制灌输下，也了解了越来越多的炼丹知识。
少年甚至可以自信地说：“练气弟子中，没有人比我更懂炼丹！”
……
酒足饭饱后，在掌柜的师兄介绍下，龙林细细查看起福熙阁最近的好货。
上品法器土璇锥，一品丹药练气散……
这些东西，也的确算好货。
只是，龙林却没有丝毫兴趣。
再好的法器有翠绿木剑神秘吗？
况且莫凡也说了，法器只是过渡之器，直接奔法宝不就好了？
做人就要这样，要么不要，要么就一步到位。
至于一品丹药练气散，龙林自己都炼过，虽然炼制失败。
咦，那个？
忽然，龙林眼神一眯，精光闪烁：“掌柜的师兄，这串项链是什么？”
裴掌柜顺着少年目光望去，心中喜悦。那项链原材料稀少，工艺复杂，造型精美，可是一件顶级法器，价格自然是不菲。
不过，他又有些犹豫，只因项链除了好看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仅有的几个功能，保湿、清爽、护肤……十分鸡肋，可有可无。
这项链原本是用来忽悠宗门的热血青年，来一出豪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传奇佳话。
但是宗门的那些个同门一听到这个价格，全都退缩了。
降价？
裴掌柜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不过还是忍住了。他心里还是希望某天能遇到一个痴情人。
难道今儿……将遇真主？
“龙师弟，这串项链名为‘冰雪之醉’，是器堂有名的张大师打造的。”
“买来……送给心仪的姑娘最合适不过。”
龙林爽快道：“多少灵石，我要了。”
裴掌柜反而陷入沉默，心中五味杂陈，宗门内的那些热血少年也能如此爽快就好了。
他沉思片刻后，迟疑道：“师弟，你是我的朋友。我实话告诉你，除了买来送给心上人，这项链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