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两个小时，销量一个亿！
王多隆公司准备的品牌T恤，直接给买断了货！
愣是没想到，陈凡的品牌效应，如此的强悍。
尤其是T恤印刷有中指符号，四面写着“老子陈凡”的字，这一款率先卖光。
两个小时后，陈凡等人下播。
王多隆乐呵道：“刘婷，我发现，只要赚钱，你真的豁得出去。”
刘婷默然，刚才直播卖货，她疯起来几乎是占屏的。
差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叫刘婷，一个劲喊：“我刘玥就算死在这里，交代在这里。也要给家人们谋取任何额一丝可以榨取的福利。”
谁也不曾想到，这就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刘婷。
刘婷点头，“这种事下次还叫我。我去上班了。”
王多隆震惊看着她，“不是吧，这都几点了。”
“我第三个兼职快要迟到了。”刘婷收拾东西，又变成那个沉默寡言的她。
“哪一家店。”
“八一路肯麦基。”
王多隆点头，“不上班行不行。”
“不上班你……”那句话没说出口。因为不合适。
王多隆打了一个响指，不等他说话，陈凡又道：“你不会又想买下来吧。”
王多隆摇头，“包场一个晚上总是可以的。刘婷有骨气，我不能直接塞钱给她吧。难得文考结束，大家好不容易有机会玩一下。”
“你有钱你说的算。”
王多隆一个电话过去，那边的肯麦基当场关门。
刘婷：“……”
王多隆干咳，“我这是故意给你们制造机会。是兄弟，我挺你。”
陈凡一脸的嫌弃，“别贴着我。”
刘婷面色绯红，“你，很无聊。”
王多隆乐呵呵，“你确定吗？陈凡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我可要了。”
“无聊。”刘婷目光无意看了一眼陈凡。
或许是感觉到在这里手足无措，刘婷也不管后续的什么活动，拿起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等对方走了之后，王多隆突然好奇起来，“我发现你，一直在帮她。”
陈凡吐出一口烟圈，“我觉得她跟我以前很像。”
王多隆震惊道，“我怎么没发现你以前是女的？”
“滚一边去，给我正经点。我说的是……你应该明白。一个人想出头，想摆脱命运，其实很难。除非你特别有钱，又或者你家征拆迁。又或者……你重生了，像小说主角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