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聂天突然咬到了花椒,嘛的他伸出舌头叫道:“好辣啊!”他看见阎修手里握着酒杯,一手抢过就往嘴里倒。
“不要啊!”司琴惊叫,却来不及阻止。
“啊?”齐聂天愣了,“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琴心里慌了,这下可怎么办?那酒里……
齐聂天突然瞪起了眼,不会吧?他瞥见桌子上有两壶酒,他竟然没有发现!他指着空酒杯问道:“这该不会是……。”
呵呵……“那个……。”司琴干笑了两下。他竟然把有春药的酒给喝了下去!
“怎么了?”阎修看着他们。
司琴和齐聂天对看了一眼,出大事了一样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我我,我要上茅房。”齐聂天扯谎道,马上跑了。
阎修看向那两壶酒,他刚才也没有发现,他疑惑的看向司琴。“怎么?酒里有……。”
“春药……。”司琴无力的说,真想一条白绫把自己吊死。
“什么?”阎修哭笑不得,她竟然打算把他强上?“琴儿你……。”
“哎,我……哎。”司琴羞愧到不行,转身跑了出去。
阎修望着那壶酒,发愣了好久,好久。差一点他就失身了吗?那齐聂天……还好,这里是妓院。
“聂天,聂天。”司琴拍着他的房门。
齐聂天低着门喊道:“别进来。”他好难受,好难受,全身好像被火烧。千万不可以让他看见女人,千万不可以。
“这药有解药吗?”她记得他说这个药必须阴阳调和,不然会死的。
“没有……。”自作孽啊,他为什么要收刮这个药?
“那你怎么办?”
“我……啊,受不了了。”齐聂天大喊一声突然停了下来。
不会死了吧?司琴用力踹开了门,看见他颓废的坐在角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胜红彤彤的好像被火烧一样,汗水从他额头上留下来。
“聂天,你怎么样了?”
“你出去,快出去。”齐聂天叫道,“别靠近我。”
“我帮你叫几个姑娘来。”司琴说道。
“不要,士可杀不可辱!”齐聂天坚决不碰妓女。
“忍一忍有用吗?”春药而已,忍过去应该就不会有事了吧?
“应该有用吧……。”齐聂天也不确定起来,他的全身燥热得难受,而且还伴随着轻微的刺痛感,这是什么破药?也太爽了一点吧!
司琴关上门,站在门旁也不敢靠近他,只是小心的看着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