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蓝飞羽前来的二十人,上前按住那八人,抽刀便砍,那八人求饶都还未来得及,便已人头落地。
这一下,孙自成酒一下醒了。他竟当着一众将士撒起泼来:“你居然敢动我的人,我带兵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呢。”
“公然违反军纪,冲撞主帅,给我拿下。”蓝飞羽下令。
“我看你们谁敢,我这身甲胄,可是先皇御赐,你们谁敢动。”孙自成说着,竟拔刀冲上了点将台。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既不服军法,那就一并斩了。”蓝飞羽右手已按住刀柄。
蓝承畴一见事情搞大了,急忙上台打圆场:“孙将军喝多了。”
“七日前,军中不是重申了禁酒令吗?罪上加罪,更当斩。”
孙自成一把推开蓝承畴,大叫道:“我倒要看他怎么斩!”
蓝承畴正欲再上前,却感到一阵无形的威压袭来,以他宗师境修为,不禁骇然,回头一看,武云飞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大将军,你若要打胜这场仗,就按来之前的计划,千万别插手。”武云飞将声音直透灵海,传入蓝承畴脑中。
蓝承畴摇摇头,干脆退远了,自己既下不去手。这摊子,还是让这卫政王收吧。
蓝飞羽刀已出鞘,一道寒光闪过,孙自成脖颈处热血喷涌而出。
一个半步宗师,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便捂住脖子,倒在点将台抽搐了一阵,魂归西天。
在金国,半步宗师境武者,那差不多是神一样的存在。竟然在一眨眼间,便被点将台上的少年砍了。
练兵场上鸦雀无声。也不知是哪个先跪下,片刻工夫,整个练兵场全部跪倒。
蓝飞羽一举手中长刀,大声道:“将令不严明,将军之过。令既严明,士卒之过。自今日起,将令一出,谁敢不从,台下九人,便是榜样,你们可听清楚了。”
“我等清楚了,今后,自当唯令是从!”
队伍中一位将官大声答道。
蓝飞羽见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身材壮硕,双目有神,声若洪钟,军容整洁,与其他将士大有不同。
其武者修为已达玄级八段,这等武者,符阵修为自然也不会低。在金国,若是几大家族中人,至少也得是千人队队长。
但他肩上标牌,却只是一名小小的百人队小队长。显然,他只是平民出身。
“我等清楚了,今后,自当唯令是从!”练兵场上众将士也齐声喊道。
“明日,潘震将军将会接替你们的孙将军。”蓝飞羽宣布完毕,与武云飞离开西线大营。
蓝承畴留下等待潘震,顺便处理舅哥的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