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初菱一身冷汗，大叫着睁眼时，才发现，自己竟躺在凤泽息的腿上。
“你醒了？做噩梦了？”
凤泽息将她扶起，顺带递给她一方手帕，让她擦汗。
玉初菱讷讷接过，道了声谢，记忆却还停留在刚才所见的那一幕幕画面与场景中。
明明那么真实，难道，又是一场梦？
“我们现在是在上古神器天虚镜中。”
凤泽息像是知道她想知道什么，突然开口。
“天虚镜？”
玉初菱转头看向凤泽息，对于这上古九大神器，玉初菱知道的并不多。
凤泽息向她解释：“天虚镜，能让人看到前世今生，也能让人看到想看到的一切东西，只是，开启天虚镜，需要付出代价……”
“代价……”
玉初菱喃喃，突然想起自己在天虚镜中看到的。
如果，她看到了天虚镜中，关于她亲生母亲的秘密，那么她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想着，玉初菱的视线，突然落在了凤泽息的右掌上。
那掌心之上，似乎有一道极为触目的血口。
“凤泽息，你的手？”
玉初菱想要看的更仔细，凤泽息却将手一背，藏在了袖底。
“没什么！”
他不说，是因为，开启天虚镜，需要神族之血。
想要将入境之人带出，也需要神族之血。
否则，玉初菱便会被困在天虚镜中，直到魂飞魄散。
但这些，凤泽息觉得不需要让玉初菱知道。
见凤泽息一脸讳莫如深的不让她看，玉初菱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然后，她想到了天虚镜中她亲生母亲跳崖的地方。
“凤泽息，你知道一个崖边寸草不生，还长满黑色类鱼鳞般的苔藓，崖顶还有游魂飘荡的地方，是哪里吗？”
当玉初菱根据所见回忆，询问凤泽息时，没有留意到凤泽息猝然微变的神色。
“你为何会知道这个地方？”
玉初菱便将之前在天虚镜中所见，都告诉了凤泽息。
“凤泽息，你说，天虚镜中所见，会不会跟我之前跌入的幻境一样，也都是假的？”
凤泽息沉吟片刻回答：“不会，天虚镜所见，俱是真实。”
“你所描述的那个地方，因该是位于修罗魔域的堕魂崖！”
“堕魂崖……”
玉初菱默念，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