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凤焰说道。
百水水冷声说道，“换作是你你会生气吗？”
凤焰愣了一下，沉声说道，“会。”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呢？”百水水的语气变得有些轻佻，她转过头眼角冒着凉意，“如果有一天你能懂的什么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好了。”
凤焰紧蹙着眉毛，“那一天不会有的。”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就注定不会有的。
如若他以百水水那样的方式去思考去做事，他早就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水水，你太纯洁了。”凤焰说道，“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
她越是表现得善良与纯洁，凤焰就越觉得自己真的很恶劣。
其实他不想让百水水去了解这个世道的险恶，但是终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我明白。”百水水说道，“你的身份注定了这些。”
她都明白。
皇子之间的尔虞我诈，互相算计，她自然是明白。
但是明白不代表会接受。
她现在真想试着改变些什么。
她真的太担心凤寂了，这个接连好几次帮了自己的男人现在还遭受着折磨。
“水水你既然都懂，那你……”凤焰说到一半便没再说话了。
算了。
如若再说下去，他怕是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送百水水回到了她的卧房，凤焰说道，“你的被褥我等会儿就送过来。”
“好，麻烦你了。”百水水的语气很是疏离。
听到她的语气，凤焰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下去。
之后，凤焰将被褥送了过来。
百水水将玉佩收进了柜子里然后便上了床。
因为之前的噩梦，百水水几乎是彻夜未眠，一直到天快亮了她才睡着。
第二日早晨。
暗文送早膳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百水水盯着很重的黑眼圈坐在床边，显然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那个，你怎么了？”暗文问道。
“失眠。”百水水回答。
“嘿嘿。”暗文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没有和王爷一起睡就失眠了？”
“当然不是！”百水水声音冷冽，“我是因为做了噩梦才没睡好。”
暗文又笑了，“没有王爷在你就做噩梦了呢。”
“你闭嘴。”百水水的声音更冷了。
暗文说道，“食物都放在这里啦，你记得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