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水水说道，“那不管怎么样，你因为这样就杀了自己的女儿，你就不内疚吗？”
“内疚？”淑妃笑了，“我为什么要内疚？若说要内疚，也应该是那个狗皇帝内疚才对。”
百水水蹙眉说道，“皇上毁了胞弟的面容应该是为了预防一些事情，不过这个手段太强硬了。”
“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有几个好人？”淑妃冷笑，“百水水，凤焰不知道你是除妖师，若是他知道你是除妖师还骗了他这么久，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
淑妃伸出手抚摸着百水水的脸颊，“他也不会轻易原谅你的，男人都是这样心狠手辣不念旧情。”
“你不也一样吗？”百水水谴责道，“你因为一己之恨杀害自己的孩子，你这就是念及旧情了吗？”
“怪就怪在，他们是皇上的孩子。”淑妃冷笑。
百水水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凤焰妹妹的死或许……
百水水面色凝重。
她怀疑一件事情，她怀疑凤焰对凤寂的恨意说不定都是淑妃一手安排的。
无论怎么看，淑妃都不是等闲之辈。
百水水努力的平稳住了自己的呼吸，但是她看向淑妃的目光却难以平静。
这个女人因为憎恨不惜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百水水实在是难以理解。
“那你恨你爱的那个男人吗？”百水水问道。
“当然恨！”淑妃笑声凄厉，“应该说是又爱又恨。”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个男的并不爱你？”百水水说道，“若爱你，又怎会在于你成亲之前就有了肌肤之亲。”
“那是我自愿的。”淑妃说道，“我与他私定终生，当时父亲也准备向先皇请圣，而且他也努力过了，他被毁容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带我私奔。”
“既然如此，为何还恨？”百水水问道。
淑妃说道，“因为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选择了与别的女子成婚。”
百水水听了之后情绪低落。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充满着无可奈何，充满着很多明明违反道义却无法改变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在人间流浪的妖怪。
百水水的心口泛着疼痛。
青阑在百水水身边说道，“当今皇上并非喜好美色之人，如此强迫与一名女子也实在是让人惊讶。”
“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疯狂的事情。”百水水说道，“皇上的人品到底如何，我不做评论，但如果他真是用卑鄙手段得到了淑妃，那也确实令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