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里充盈了泪水，回想着以往在凌家时那份逍遥自在。
害人终害己，她做了这么多错事，最后没有一丁点的后悔，还选择了做这个男人的人宠，以得到他的帮助。
“狗儿，痛吗？”男人轻笑着问道，他将手指伸进凌菲儿的口中，按压着她的舌苔。最后直接将两只手指伸进去，捏着她的舌头，左右摆动企图最大限度的将其扯出。
“呜呜……”凌菲儿必须回答，即使她现在还说不了话。
“呵呵……”男人放开凌菲儿的舌头，将手指上她的口水全部蹭在了她的身上：“回答。”
“是主人给予的，狗儿就不痛。”凌菲儿的口水顺着嘴角，落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男人微微皱眉，看着地面上的口水有些不悦。他扬手一个耳光落在凌菲儿的脸上：“不是说过很多遍，不许把地面弄脏吗？舔了，嗯？”
“是……”凌菲儿趴在地上，舔食自己的口水时，眼睛里布满了恨意。
但她的全身都只能处于放松状态，不敢有半点的紧绷。不敢被男人在看出一星半点的倔强。
在他们初次详见的时候，男人就告诉过她，他喜欢听话的狗狗。
如果不听话，就驯到听话，再不然……就把倔强地骨头打碎了，重新装上。
放在以前，凌菲儿是绝对不会相信碎裂的骨头如何能重新装上。直到那次看到另外一个女人，被打碎了骨头，装上其他死人的尸骨后，她就信了，不得不信。
舌头贴着冰冷的地面，哪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想吐，整个胃部都在翻腾。
而那个男人只是冷冰冰的在旁边站着，冷眼看着凌菲儿所做的一切。
“好了。”男人略带些不耐烦的踢了一脚凌菲儿：“收拾个地面就用了这么久，主人是不是应该考虑换个狗儿养？嗯？”
“汪汪……主人，狗儿没有偷懒。”凌菲儿双手揪住男人的裤腿，那模样，还真的很像一只狗。
见到这个，男人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重新坐会沙发上，藐视的看着凌菲儿：“还愣着干嘛，过来。”
这间屋子早就存在，他养过很多人宠，可是没有一个能够跟凌菲儿相比的。
只因为凌菲儿心里有恨，那种彻骨的恨意让她变成了芦苇，韧如丝。无论他怎么折磨，她总会有办法活下去。
还是之前的跪爬，凌菲儿爬向男人，跪在她面前，双手握成拳摆在胸口，舌头也必须伸出来。
男人将手指在凌菲儿吐出的舌头上轻轻抚摸着，一脸柔情的说道：“狗儿乖。”
那份柔情，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人。可凌菲儿却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温柔的人，而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