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振的力量如果不加以克制，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他人。这就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核辐射，如果不加以控制，对身边的人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左哲想要的下属不是对自己唯命是听的仆从，而是有独立思想的独立的人。
神灵和恶魔需要的是唯命是听的仆从，圣人则需要拥有独立思想的传道者。
“我没有感受到法则。”睿雅耷拉下脑袋，很是沮丧的回答。抬起头来，睿雅满眼希冀的看着左哲，似乎希望左哲直接赋予其感悟法则的力量，就像是之前的一战一般。
“每个人都有法则，按部就班的感受就可以感受到。如果我过多的干涉，你的独立性就会被我影响，从独立的人变成我的附庸。”左哲摇头回答。
“我愿意成为你的附庸！”睿雅抓住左哲的胳膊毫不犹豫的说道。在睿雅等人看来，不论是成为左哲的附庸，还是成为独立自主的下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变得足够强大。只要能够变得越来越强，舍弃一些自由也没什么。而且，如果以舍弃自由的代价获得左哲的好感，更能巩固他们在左哲身边的重要地位。
“附庸是一道枷锁，一旦栓上就再难解除。背负枷锁前行，道路会变得更加艰难，你将落后于后来者，渐渐失去曾经的地位和荣耀。”左哲摇头解释道。
“可是森豪，他不是你的附庸吗？”睿雅不解道。
“原本的森豪已经死亡，如今的森豪是我的一具分身。如果有必要，我随时都能将森豪躯体里的分身剥离出来。一旦失去了我的力量，森豪的躯体就会死亡。你不该羡慕一个死人。”左哲解释道。
“难道真的没有捷径可走吗？”睿雅不甘心的问道。众人之中，也就只有睿雅敢这么一再追问了。如果是其他人，到了这个时候就该放弃心中走捷径的想法了。
“有捷径可走。”左哲说出了让睿雅眼睛一亮的话。
“什么？”
“彻底独立出去，选择一处不被我影响的地区，在死亡和苦难中感悟世界。如果能够在危急时刻迸发潜力，你就可以如我一般的快速提升。”左哲回答。
“那还是算了吧。”垂头丧气的驾驶着飞行器驶入睿雅市的一处地下基地入口。接下来，就到了泡温泉的时候了。
“来了来了来了！”地下基地里，倪嗲嗲等人纷纷换上了各自精心准备的浴衣，准备与左哲在这里进行深入的交流。
巨大的温泉浴池里，左哲看着眼前氤氲在雾气中的人工温泉，似乎想到了什么。
左哲对面，睿雅、倪嗲嗲、米丽、程筱筱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果然是万年钢铁直男，在这个时候竟然也能走神。”浑身上下布片总量也没有一个巴掌大的米丽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