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的呆滞，是因为他看到林辉的身躯出现了一点点的变化。
不，已经不能说是一点点了。
一只鱼的脑袋，张着大嘴正在抽烟。
林辉呆，是因为方莫此时的气氛很不对劲，身上的起床气太明显了。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自己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同了，具体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似乎抽烟的时候，嘴巴特别的大。
“错觉？”
他心中嘟囔了一句，连忙站好。
在方莫的面前，他还不敢表现的太过随意，生怕会被直接处决了。
一张巨大的嘴巴，还有如同鲤鱼一样的形状……
这就是方莫眼中林辉的模样了。
他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说点什么的，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第二段末世来临之前，世界将会出现真正的变化，很多人都会和以往不太一样，具体如何变化，是要看自己的，大部分人，是不会有改变的，只有小部分人，会改变！”
“额……末世还有一段两段？那岂不是说，还有三段四段？”
“差不多吧，三段之后，整体的人类，怪物都会发生奇妙的变化。”
“至于第四段以后，那时候已经根本不适合普通人生活了，进化到第二阶段的人，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精英，则是进化程度很高的那一部分。”
“他们很强很强，在我面前都要跪下，不跪下，就是死。”
“那还强？”
“你女朋友我是最强的，所以我跟你说过，不要背叛我，身体可以，极度的压抑确实不好，你可以稍稍放纵一下，但是千万不要被我发现，不然的话，我要是控制不住杀心……”
“大不了，杀了你我再自尽。”
“怪可怕的，睡觉吧？”
“嗯！”
……
当时，方莫只当叶倾城在胡说。
虽然她的眼眸是那么的明亮，双目之中，也散发着极为炙热的光芒，但是他却没有相信。
怎么可能呢？
然而当现在这条鱼头人出现的时候，他大概算是相信了一些。
叶倾城说的都是真的啊，只是这变化……
他有点接受不能了。
“我自己会不会也……”想到这里，他开始摸着自己。
半晌后，他才松了口气，继续看向窗外。
林辉在旁边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会儿眼神深邃，到了一会儿，又是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他还以为对方在找烟，递过去了一根，方莫却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