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人沿着原路往外走。绕过派出所，还没到老樟树那里，就看见一个人急匆匆往里走。八个人连忙躲在了大樟树后面。
那个人越来越近。
“是程垂范吗？”罗成乐低声问他身边的范丰明。
“不是。董忠民说程垂范和赵辉煌一样高大，这个人不到一米七。”范丰明反应很快地道。
“那你和老七上去把他制了，让他带我们去找程垂范。”罗成乐吩咐道。
“是。”范丰明和老七戴默涵一同应和道。
两个人这边一应和立即起身冲那个人奔过去，那个人还没有过来，两把明晃晃的匕首就对着了他的胸。
“你们……”这个人吓得声音都颤了。
“不想让匕首捅进你的心脏就给我别吭声。”范丰明威胁道。
“我……”
“我们是来找程垂范的，”戴默涵道，“你认识程垂范吗？”
这个人点头。
“那你知道程垂范在哪吗？他的房间里没人。”
这个人往蒋村塘方向指了又指，嘴里发出“嗯嗯”声。
“到底在哪里？”范丰明急道。
这个人还是往那个方向指。
“你他妈哑巴呀！”范丰明骂道。
这个人脸涨红了，“你，你……”
“艹，我忘了刚才叫他别说话了。”范丰明醒悟过来，“你可以说话。”
“在蒋村塘，志，志虎代销店，店里。”这个人还是很紧张，眼睛总是盯着胸前的匕首。
“志虎代销店，很好找吗？”
“在蒋村塘北路，”这个人镇定了一些，“到了蒋村塘往右拐再走十几米就到了。”
“你真肯定程垂范现在还在那里？”戴默涵表示怀疑地道。
“我打牌回来经过那里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你给我过来。”范丰明把这个人往老樟树底下拽。
戴默涵把情况向老大罗成乐汇报了。
“让他带我们去！”罗成乐道。
“什么？”这个人的声音重新颤抖起来。
“奶奶的你不愿意吗？”戴默涵将匕首顶在了这个人的胸前。
“愿意，我愿意。”
在这个人的带领下，八个人几分钟之后就来到了蒋村塘北路。
此时的蒋村塘，黑黝黝的塘水泛着微弱的星光。因为没有了烈日曝晒时的蒸发，塘水的臭味不再那么浓烈。
志虎代销店门关着，但是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