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纯的大吼大叫终于奏了效。
时震忍不住向门外喊:“都吵吵什么?让她进来!”
“略略略!”贺纯纯小人得志般朝他们做了个鬼脸,推门进去。
一踏入房内,整个书房便如同罩了一层透明保护膜,像有无数把尖刀向她的身上戳去。
她强行忍耐,全身都在冒虚汗。
幸好时震没有抬眼。
“你不是不觉得自己有错吗?还来道歉做什么?”
贺纯纯的双眼边环视四周边说:“不不不,我有错,我不应该大闹厨房,更不应该惹您生气,我明明错了还不认错,就是更大的错。”
书房除了各种各样的书就是一些船模,没有什么特别的。
“时爷爷,您的书真多呀!”贺纯纯借此往书架靠近。
“那边都是些军事类的书,你感兴趣?”时震抬眼。
贺纯纯对上他的目光,一下子收回了手,“不不不,我哪儿看得懂?时爷,爷那边的是什么?”
她又走向旁边的书架察看。
“那些是有关法律、心理学类的,阿青和小迟需要的一些书。”
“哦,这么多啊!”贺纯纯快速扫视,除了书还是书,并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她又看向时震的背后,难道这书房里还有暗格?在这间屋子的反应最强烈,一定就在这儿。
时震看她迟迟不走,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贺纯纯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时爷爷,您能不能让我到一楼去住,我从小到大睡一楼睡习惯了,在二楼睡不着。况且我的房间挨您的书房这么近,我这学渣心理有压力呀!您说是不是?”
时震总觉得贺纯纯的动机没那么单纯,但又没什么毛病,于是便答应了。
“谢谢时爷爷,那我就先走啦!时爷爷再见!”
贺纯纯飞快开门出去。
再多一会儿就扛不住了。
此时最重要的是保命,先养精蓄锐再找机会接近危险。
史管家办事很是麻利,贺纯纯一说他就帮忙把房间收拾出来了,跟她之前住的那间别无二致。
“史管家,您简直太优秀了!崇拜您!”
“嘿嘿,谢谢余小姐夸奖,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哎,别着急走呀!”贺纯纯拉住他,“我们上次不是还没聊完吗?今天正好有时间,我问您啊!时家除了规矩森严,这安保系统是不是也做得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