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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力仔细打量着牛永气

还别说牛永气眼睛鼻子还真和牛老根有些相似,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莫非牛老根当年在雷雨交加的时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牛永气并不知道此刻牛大力脑补着什么,他欲言又止,最终摇头叹道:“二叔,有些事情,我无法和你们解释,但你们要知道我和大丫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也对大丫没有任何想法,二叔,你大可放心!”

“你说的是真的?”牛大力还是有些不相信。

“真的!”牛永气断然道:“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可能。”

李香兰松了口气,刚才听到牛大力的怀疑,她可是惊得六神无主,现在听见牛永气坚决的模样,之前紧张的情绪顿时松懈下来。

“那你给俺们这么银子做什么?”牛大力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这是我欠你们的。”牛永气垂着头,口中喃喃,好似在回忆着什么,旋即,目光坚定道:“二叔,二婶,这笔银子你们千万不能拒绝。”

亏欠他们的?

尽管牛永气开头的话说得小声,但还是被牛大力隐约听见了。

可这话听得他一阵糊涂,以前他们也没为牛永气做过什么,可牛永气口中的亏欠又到底是什么。

“这银子我们不能收。”李香兰还是将手上的银票还给牛永气。

牛永气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知道二叔一家人都是什么性子,淳朴老实,决定不会为了蝇头小利出卖亲人。

虽说这样的性子会吃大亏,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

起码值得信任,不是吗!

想到此处,牛永气嘴角露出苦涩一笑。

退却无果后,牛永气也没有强求,反正又不急于一时,便向牛大力和李香兰告辞。

牛大力和李香兰将牛永气送至院子外。

离开前,牛永气有意看了跟小黄和小黑玩耍的大丫一眼,这次牛大力再次注意到牛永气眼底流露出的敬畏感激。

又是敬畏。

牛大力目中有着一抹困惑。

上次,牛永气上县里科举时,曾过来向他辞行。

当时,看向大丫的目光也是这种敬畏。

可这一次又多了一种感激。

只是为什么牛永气要对大丫产生敬畏感激。

要知道如今大丫才九岁啊!

做了什么事才能值得牛永气感激。

可忽然间,牛大力双眼一眯,脑子隐隐约约有了几分猜测。

尽管这种猜测有些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可某个有事没事喜欢拿着烟斗的帽子男,曾说过一句话,“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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