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已经泛上了锈斑,温祁讪讪,赶忙把苹果从尊贵的陛下手中移走。
越明却没松手:“你可怪我?”
温祁:“没怪你。”
越明如何都不相信,温祁只得开口:“真没怪你,我出来了几个月了都没发病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来的几个月有多期待我发病...发病了就能哭,哭了哪怕是你想起我一点点也是好的。”
“还有每次发病的时候你都会揉叱我一番...我真是想...”
越明心中一疼,哑着嗓子:“蛊毒就只有两个月,第二个月没舍得给你用就直接撤了。”
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蛊瓶:“你之前问我,是不是装着很多人的蛊。”
他又道:“是,装着很多人,都是刺客的,敌国探子的,没有旁的多余人了。”
温祁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他的手上旋即被塞了越明掌握在手中的瓶子:“你拿给我,我就吃,解药归你。”
温祁笑了一下,把蛊虫炼成的丹药倒在手上,越明闭上眼,微微张开嘴。
“你多找找我...知道了么?”
越明睁眼,温祁已经仰头把丹药吞下去了。
上回是他逼迫他,软硬兼施才吃下去,这回却是温祁自发地吃下去的。
他还是爱着自己,想被自己盯着...
他把温祁朝着怀里一带,让他跨在自己身上:“非得这么吊着我?嗯?”
温祁:?
请问他什么时候吊着他了呢?
骆昭摸了把温祁的脸蛋,又将温祁吃干抹净后才回了宫。
看完堆积的奏折后,他终于得以休息,回到养心殿内,预备在温祁平日里睡觉的这张床上休息。
衣裳刚脱下,就有个柔软的身躯环绕着自己的腰。
“皇上,臣妾睡不着...”
越明当即瞳孔骤缩,立即将人往身后一推,起身道:“你是谁,又为何在此?!”
温祁睡过的床,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么!
宫妃仍旧不屈不挠:“皇上,臣妾名叫刘香,长夜漫漫,实在是难以入眠,料想皇上应当和臣妾一样,所以...”
越明知道她是老将的闺女,仍旧残忍地笑了一下:“给朕滚。”
刘香:“皇上...”
“滚!”
刘香看到震怒的皇帝,赶忙马不停蹄地跑了,越明看着这席床褥,也没有继续睡的想法,而是又去批了奏折。
正当昏昏欲睡之时,忽有一人来报:“报!皇上,边疆城墙已破,我军不敌...已经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