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林小虎一愣，马上嘿嘿笑了起来。
“坏蛋，不许笑！”
程萌萌被他笑得有些脸红，掐着小蛮腰做河东幼狮吼状。
林小虎忍住笑把她拉回座位，程萌萌低哼一声，抱着他胳膊，把头枕在林小虎肩上。
接着，就像前几次一样，程萌萌又突然的不说话了，就是一段极长时间的沉默。
林小虎低头看着怀中女孩静谧的侧脸，那肌理有如白玉般洁白无瑕。他想，她有时候那么爱动，有时候又那么静悄悄，相差如此之大。
亭外雪花渐渐稀落，堆着路面白茫茫一片，只能靠着路边的标识才能认得清。
突然的，林小虎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背后的她怎么了？对了，是在哭！她哭了！
为什么哭了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萦绕着不去，很少有女孩子会靠在自己身上哭。
林小虎想去安慰，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理智也告诉他，就让她发泄会儿吧。
“小虎，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哭了会儿，程萌萌抬起泪眼摩挲的俏脸哽咽的问着，
一瞬间林小虎心好痛，扯着嘴露出牙齿挤出笑，摇着头：“不会的，萌萌，我们一定会白发到像外面雪花一样的时候，还能一起看风景。”
“那这就是我们的约定？”
林小虎轻轻给她擦拭了脸上的泪痕，点头道：“好啊。”
“那我们来拉钩吧？”
“不用了吧，用得着嘛。”
程萌萌坚持道：“一定要的，就这么定了，来，拉钩。”
她转过身子，伸出白嫩纤巧的小指，唇边带了一丝孩子般顽皮的笑意。
林小虎微微一笑，伸出自己的食指。
程萌萌轻轻拉了下，就笑了起来。
擦了把脸蛋，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不是怕死……”
“我知道，萌萌最坚强。”林小虎轻声道。
程萌萌却甩着头否认道：“我才不坚强呢，以前很怕的，不过自从遇到某人后，就不怎么怕了。”
林小虎苦笑了下，道：“那个某人一定很荣耀吧？”
程萌萌恨恨的看着他，“才不是呢，这人就是铁石心肠，自我标榜着正经，其实就是一个伪君子。”
一阵寒风吹过，带来刺骨的凉意。
林小虎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有责任照顾她，很想很好的照顾她，很莫名的，很想。
林小虎要哭了，女孩的讽刺真是鞭辟入里。